“畜生不如的東西。”
溫然撥出一口氣,“所以,你們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替我報名下鄉,就是為了我的工作?”
事已至此,完全沒有隱瞞的必要了,李敏敏捂著臉笑了,“對,就是為了你的工作。”
袁梅覺著有點不太對,拉著李敏敏的手,不讓她說。
李敏敏掙脫開了,“娘,事情都鬧到了這個份上,咱們總做縮頭烏龜也不好,今兒就把話給說個明明白白。”
“那你們可真夠明白的,明明白白的無恥不要臉啊,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搶我的工作,能耐啊!”
李敏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又怎麼樣?手段是不光彩,但是好處卻是結結實實到了我手裡的。
我就是嫉妒你,憑什麼同樣都是高中畢業,你一出來就有工作,我出來什麼都沒有。”
溫然輕飄飄的,“你有本事,你考啊!我又沒攔著你。”
李敏敏破防了,她要是能考得上,還搶什麼,“你這個賤人!”
“對啊!”溫然忽然慘笑一聲,“我是賤人,因為我在,你們一家人永遠都過不上好日子。
我如你們所願,走就是了。”
她目光沉沉的掃視屋裡的四口人,“但是,我要我們以後沒有任何關係,”溫然從懷裡掏出來一張斷絕關係的宣告書,“簽了它,往後我們相見不相識。”
溫父沉默,“溫然,你沒必要把事情……”
“還有你,”溫然目光灼灼的盯著他,“你改回你自己的姓氏,繼續姓張。溫,你還不配。”
一言激起千層浪,大傢伙的眼珠子都要瞪脫眶了。
“什麼?他不會是上門女婿吧!”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當初在一家三口搬過來的時候,孩子都一歲了,當初我們還納悶呢,一家三口一個姓氏,稀奇的很。”
現在,破案了。
上門女婿姓張,上了門,改了姓,合情合理。
溫家,就是一場鬧劇。
眾人看了,也就是唏噓一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溫然是可憐,但是這會兒,誰不可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