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人家覺著是自己看不起她,不教……
不教就好了~
周碎本來焦慮,小姑子見不得檯面,可某個失眠的夜,周碎望著身旁鼾聲如雷的男人,忽然間,頓悟了。
她著急個雞兒!
左右不是她親妹子,別說是做狗了,就算是去吃屎,隨她去不就得了。
反正,當親大哥的都不管,她一個做嫂子的,更懶得管了。
打從那之後,在周碎的眼裡,二梅就是個會喘氣、會說話、會拉屎放屁幹蠢事兒的物件。
嗯,這麼想,舒服多了。
“夠了!”
許長河已經快要崩潰了。
可想到孩子丟了,他更是心疼的掉下了眼淚,“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的話,怎麼至於、怎麼至於到這份上啊!”
這一路上,看在二梅是他妹子的份上,他不知道忍讓了多少次。
壓抑了多少怒火,在孩子丟失的這一刻,通通達到了巔峰。
他衝過去,劈手衝著阿梅的臉扇了一巴掌,然後,一腳下去,就將二梅整個人踹飛了三米遠。
二梅落在地上,哇的一張嘴,吐出了一大口血。
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疼,爬也爬不起來,只能在地上掙扎,顫抖著抽搐。
“好了!”乘務員勸說道:“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洩憤,而是給我們儘可能提供線索,讓我們快速找到人。”
為了不讓事態進一步擴充套件,留下一部分工作人員,安撫這一片人的情緒。
剩下的人,將孫小蓮、張正全、許長河、二梅、溫然等一行人,通通帶走。
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進行談話。
關於這種事情,不是鬧著玩的,溫然也樂意配合。
而且,為了降低那種,她認真訴說,卻被當成玩笑的機率的發生,她扒拉著包裹,從裡面翻出來一個用繩子紮起來的小卷卷。
“吶!”
溫然將東西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