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把人帶出來的,肯定得完好無損的,再把人帶回去才行。
大傢伙上趕著追沈月月,最後,她是被火車站的保安給摁住了。
就這,她還不服氣,一個勁的反抗、掙扎。
後果自然是不出意料,大傢伙都被帶到保安室劈頭蓋臉,捱了一頓臭罵。
捱了罵的沈月月身心俱爽,頓時就舒服了。
回去的路上,溫然也沒放過她。
沈月月就是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出,你罵你的,她就是一個不聽。
“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去京都,就把你撂在這兒。”
這話一出,沈月月肉眼可見的僵硬了。
半晌,才吶吶的,“不帶就不帶,說的跟我多稀罕去一樣!”
溫然看著死鴨子嘴硬的沈月月,冷笑一聲,沒搭話。
這次,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說白了,平日在家裡鬧鬧,怎麼都行。
一家人,也不會跟你計較那些虛頭巴腦的。
可那是火車站啊!
那種地方,你追著火車罵,知道的,是曉得你在搞抽象,不知道的呢?
萬一,下次再來一個差不多的場景,把她誤認成了危險分子,又該咋辦?
到時候,人家不選擇肉搏,上去生撲你,而是來一發鐵花生米。
那特麼的,要是因為這死了,冤不冤?
還是得好好收拾一頓沈月月,讓她長長記性。
任性,可以。
但是得分場合跟地方。
還沒等溫然想好該咋收拾她。
沈月月就開始鬧么蛾子了,從牛車上跳下去,當即就摔了個狗吃屎。
那血色呼啦,一嘴巴子的血,差點沒把溫然給嚇出個好歹,“你不要命了?”
“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