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相,稍微有點扎心了。
回了家,溫然吃飽喝足,心情愉快,躡手躡腳回了屋子,倒在炕上,她直接表演了一個秒睡。
第二天一早,炕上空了。
溫然:“……”
習慣了。
又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玩意,還熱乎乎的。
溫然眼睛都沒睜開,正在復甦自己的感知。
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她抓在手裡,大揉特揉的正是狼頭。
還是老狼的狼頭。
老狼知道溫然有潔癖。
平時怎麼鬧著玩都行,可要是誰敢把自己個兒的髒爪子,放在她睡覺的炕床上。
那保準是抄起竹條,就賞賜一頓肥美的竹筍炒肉。
毫不留情,下手,噼裡啪啦。
因而,它現在的造型,相當喜感。
兩隻前爪是朝天的,後腳,一隻撐著地,另一隻,懸空在炕上。
整個姿態,妖嬈的溫然眼前一黑。
她翻身,坐起的時候,順帶把老狼從地上薅了起來。
老狼溫順的不像話,被溫然抱起來,四腳朝天。
溫然揉了它一把又一把,“今天這麼乖,是不是想吃肉了?”
她嘴裡絮絮叨叨的,又扒開了老狼身上的毛毛,仔細檢視身上的傷口。
一道接著一道,饒是有溫然的泉水,循序漸進的養著,可身上的疤痕,看著還是令人驚駭不已。
說實在的,溫然都想哪天,直接把老狼送回山林。
等它迴歸野性,自己給自己報仇得了。
這不就是叢林法則麼?
勝者為王,敗者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