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心痛了。
給你吃,我還不如給狗吃呢。我還是不帶了吧,等老太太死了,我多做點紙紮給她燒過去,也算盡孝心了。”
溫然:“。”
盡孝心?
那可真是孝出強大。
她快要笑的厥過去了。
嬸子這張嘴啊,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說句話夾槍帶棒,損了周秀英這個貪得無厭的真小人。
順帶,還詛咒了一把蕭老太太早死早託生。
這嘴呀,就是管制刀具,如果有機會,到後世,這傢伙整的,上地鐵都得把她扣那。
溫然憋笑很辛苦,楚嬌嬌更是連掩飾都不掩飾一下的。
拍著桌子,哈哈大笑。
周秀英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蕭老太太氣的渾身哆嗦,“宋時蘭,我跟你雖然有仇,但我也從來沒咒你死。
你這人,現在說話,怎麼越來越沒把門的了?”
蕭母無所謂,“如果要是說這個的話,那還得多感謝您呢。
是您教導有方,我之前啊,就是太要臉面,太有素質了,才會被您欺負的,半夜躲在被窩裡哭。
現在好了,我把素質丟了,臉面也扔了。
就跟你著你學,你別說,現在的日子,過得確實是舒服。”
溫然憋不住了,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笑的激動,甚至眼淚都出來了。
眾人:“……”
蕭老太太眸光銳利,“小女娃,吃著我家裡的飯,就幹這事兒,不合適吧。”
“不好意思,我這人,笑點低,”溫然一本正經的虎著臉,“剛剛蕭辰野撓我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