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她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
不應該啊。
望著那孩子乾瘦的背影,溫然一拍腦門。
靠,差點把那娘仨忘記了。
這體型,不會是蕭金寶吧?
不像啊。
蕭金寶年紀小,就算是抽條,一來沒到年紀,二來營養跟不上。
那,是蕭愛鍾?
可蕭愛鐘不是女娃娃嗎?
這凌亂的短頭髮……
越想越奇怪,溫然本身就是個憋不住事兒的,一拍腦袋,也不難為自己了,轉身就去了蕭家。
搞不明白,那就去問能把這事兒搞明白的人。
到了蕭家,把這事兒一說,蕭母眸色複雜,嘆息一聲,“是那娘仨,剛剛推你的那個,是蕭愛鍾。”
“不是,那好好的孩子,咋把頭髮糟蹋成那樣了呢?”
“然然啊,”蕭母無奈的,“她們娘仨,在縣城裡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到了這邊,能混口飽飯吃都難。
你覺著,那頭髮要了,有啥用?”
這會兒也有走街串巷收頭髮的人,想必,鍾曉南是把蕭愛鐘的頭髮拿去賣錢了。
“嬸兒啊,”溫然面色嚴肅了不少,“往後你出門,可一定得小心點。
這孩子長歪了,剛剛要推我,要不是我反應快的話,我肯定得摔個結結實實的。”
這會兒的地上,石子可不少。
運氣好,磕在泥地上,也就是青青紫紫三五天,疼一段時間,就好了。
要是磕在石頭上,傷著骨頭,破了口子,那才是真遭罪呢。
她這樣年輕力壯還好,蕭母這上了年紀的,摔一跤,可不得了。
“放心吧,”蕭母安慰道:“我以後會小心的,你跟紅果也得注意點。”
想想,蕭母也無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