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這他孃的哪裡是傻狍子,這分明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怎麼了這是?”
大隊長一溜煙湊上來,激動的,“你上山打獵,打的野雞、野兔我就不說了,你怎麼還打人呢?”
溫然:“……”
她一臉無語,吐槽了一句,“叔啊,你要是沒事,就去醫院看看你的腦瓜子吧。
我現在真是弄不明白,你這腦瓜子裡裝的是啥了?
什麼打人啊?我上山一趟,算是攤上事兒了。”
真是稀奇了,以前,溫然覺得自己抽象,現在看見了大隊長,覺得他比自己還抽象呢。
“怎麼回事?”
“有人謀殺,”溫然言簡意賅,“我去的時候,正撞見一個男人把她往泉水裡扔。”
這話一出,大隊長的臉就綠了。
山上的泉水,到了山下,就變成了小溪。
這些泉啊,溪啊,河啊,塘子的。
除了塘子裡裝的是死水,剩下的都是流動的,基本上,都是同源。
如果那人的算計成了,那小溪裡的水就不能喝了,光是想想,都老膈應了。
還有魚蝦……
大隊長激動的,“你抓住人了沒?”
溫然搖搖頭,“留給我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我只能把沈仙仙先拉上來。
等我把沈仙仙救活之後,再去找,那人早就跑沒影了。”
大隊長也能理解,旋即,看見溫然拽出來一個破布條,“這是我在山上找到的。,
應該是他跑的時候,太過慌亂,衣裳被刮破了也沒注意。”
這算是痕跡。
“好,有這些訊息,就很好。”
大傢伙繼續撈魚,溫然卻在大隊長的帶領下,將人帶回了家裡。
沈仙仙陷入昏迷,叫來了大隊裡的赤腳醫生,摸了脈之後,又開了兩貼藥。
“你先把藥煎了,給她灌下去,要是一個小時之後還沒退燒,那你就用這個。”
遞到溫然手裡的,是一個大白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