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腦瓜崩,一下子就把松豬整懵了。
一樣的訴求,怎麼到了它這裡,就變得加大劑量了?
松豬不懂,松豬要鬧。
大半夜,松豬就在溫然的房樑上,上演了一出激情上吊。
溫然眯著眼看見了。
翻了個身,當做自己沒看見。
無語了。
這一大家子,多少都帶了點表演型人格。
松豬這行為,跟大隊長白天叫囂著跳河,又是區別?
她還就不信了,松豬舍得拋下眼前的好日子,就這麼嘎嘣死了。、
果不其然,溫然還是瞭解松豬的。
表演了一會兒,見沒人搭理它,松豬自己訕訕的順著房梁,搖著自己的肥屁股,吭哧吭哧下來了。
算了算了。
大鼠不計小人過。
好日子還長,就這麼死了,可惜了。
還是睡覺吧,明天得早點起床啃松果呢。
一夜,無夢。
第二天,天光大亮,溫然就被大隊長從炕上挖了起來。
“啊啊啊啊!”
隔著門板,大隊長的叫聲卻能在溫然的耳邊,三百六十度環繞。
“起來了,起來了,別吵了!”
溫然憤憤爬起,開啟門,頂著個雞窩頭,對上門外那一二三十五六七八雙眼睛的時候,人都麻了。
“額,”一腔怒火,都成了啞炮。
哈哈哈哈,你看看這事兒整的。
早前也沒通知她幾點起床。
看看這整的,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一大堆人,等著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