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包文萱,這個死烏鴉嘴,等她回頭看見她!
肯定把她團巴團巴扔水裡好好洗洗嘴巴。
嗚嗚嗚,這毒奶,實在是太靈了。
靈的她想殺人。
“好久不見。”
張思思左手牽著天賜,騰出右手,相當溫柔的勾了一下垂在耳邊的髮絲,“溫知青,最近還好吧。”
見張思思不按照套路出牌,溫然有些懷疑人生,雙手死死的扒住了門框。
“我挺好的,就是看你現在的日子也不錯……”
溫然上下打量著張思思,不得不承認,張思思現在是鳥槍換炮了。
先前半舊的衣裳已經統統換成了新的,甭說是沒補丁了,那是連個褶皺都沒有的。
身上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味兒,應當是用了頭油……
嘔,那頭髮油的,跟被狗舔過一樣。
溫然驚詫的眼神,落在張思思的眼裡,就被自動理解成了豔羨。
張思思還沒來得及得意自己現在的好日子,就聽見溫然慢悠悠的接上了下半句。
“嘖嘖嘖,看的我心裡有點不爽。”
張思思臉上的笑容一僵,“呵呵呵,你這人,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
溫然一翻白眼,“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跟你開什麼玩笑?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哈!
咱倆不熟,甚至有仇!”
柳天賜皺著眉,“喂!你怎麼跟我物件說話呢?信不信老子抽你?”
溫然瞪著一雙死魚眼,“不信,來抽。”
柳天賜:“……”
他看著油鹽不進的溫然,氣的直翻白眼,卻不敢說什麼。
畢竟,溫然不見得認得他,但他卻是知道溫然的。
嘴炮一下,他可以,但如果讓他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