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巧合了。
“然然啊,”大隊長看著溫然,試探道:“你說,這熊不能是你大半夜上山溜達宰的吧?”
溫然:“……”
嘿!
小老頭兒,未免也太有意思了。
她面色不變,半晌,目光幽幽的落到大隊長的臉上,“叔啊,你現在罵人的技術,真是越來越高明瞭。”
大隊長:“?”
他不太確定,“你、你說什麼玩意兒?”
“你說熊是我宰的,那我問你,誰家宰熊,能把熊啃成七零八落的樣子,再說了,就算是吃,我不知道放血、去毛啊?
就、就抱著熊,生啃啊?”
大隊長也懵了一下,你別說,要是這麼整的話,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溫然小嘴巴巴,開始吐槽,“我知道,我最近是懶嗖嗖的,也沒咋幹活兒,昨天還請假跑出去買青磚。
但是,你發現了嗎?我現在乾的事兒,都是我本來就應該乾的事兒。”
大隊長:“嘛、嘛玩意?”
“我懶啊!”溫然挺起胸膛,理直氣壯的,“我奸懶滑饞樣樣不落,但是你,你最近很不對勁兒哦。”
大隊長更茫然了。
“你以前罵人,都是直來直往的,現在也會拐著彎兒了,誰教的?誰把我大隊長帶壞了,我去……”
“去你的吧,”大隊長吐槽,“一天到晚,那腦瓜子裡也不知道裝的什麼玩意兒,我就隨口一說。
真是的,昨天沒幹活兒,扣工分昂!”
溫然眼珠子一轉,扯著嗓子嚷嚷,“那啥,叔啊,我剛剛仔細想過了,那熊,真就是我打的,你得給我記滿工分。”
大隊長:“……”
他對溫然伸出了中指,“去你丫的,小小年紀還滿嘴跑火車了。”
溫然:“!”
這手勢,可不是她教的啊!
倆人這邊樂樂呵呵的,大隊長都打算跟溫然告別,自己幹自己的事兒了。
結果,從大隊裡跑出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髮絲凌亂,形容癲狂的女人。
溫然:“……”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咯噔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