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難道就不好奇,為啥我要找這倆混賬麻煩?呵,實不相瞞,這倆才是黑心肝的。”
蕭母直言,“我們蕭家相中了溫知青,想娶她進門的。之前我來找這個老東西牽線搭橋做媒,可我這話剛說完,周喜婆就跟瘋了似得,口口聲聲都是知青不好。
什麼拋妻棄子,好吃懶做,人品不行,那話說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我就尋思著,你要是不樂意,那就得了唄!
強扭的瓜不甜,你不願意做這個媒,有的是人願意!”
蕭母抑揚頓挫,聲調也高,周喜婆見蕭母豁了出去,急的起身扒拉,還一個勁兒的插話。
給蕭母惹的,煩心透透的。
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周喜婆尖叫一聲,“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個老東西!”蕭母一面幹仗,一面輸出,“臭不要臉的,我給你臉,你不要臉。你後頭跑過去,跟然然瞎咧咧啥?
什麼叫做俺們蕭家看不上然然?啊?!這話不是你跟你那個喪良心的侄女兒說的?
這兒媳婦,也就是我們蕭家祖墳上冒了青煙,打著一排燈籠才尋了這麼一個!你這個黑心爛肺的東西,你就是見不得人好!”
這個訊息可謂是炸裂!
蕭家的男娃、女娃都是香餑餑,工作體面,人也能耐,最重要的是,這麼些年住下來,都清楚蕭母是個啥人兒。
就是嘴巴厲害,其實可護短。
誰家的姑娘要是嫁進去,那都是享福的命,大隊裡不少人家都盯著呢。
至於溫然,那就更別提了,有本事的能耐人,盯著她的也不少,就是敢拿出實際行動的正經人家不多。
一方面,人家也清楚自己幾斤幾兩,與其到時候被拒了難看,倒不如一開始就別想著吃人家這個天鵝肉。
倒是有些不要臉的,覺著自家兒子能站著尿尿,哇靠!那叫一個能耐。
上門說些大言不慚的話,然後被溫然收拾慘了。
可眼下,兩家子湊到了一起……
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門當戶對不說,就連模樣都是格外登對的。
周喜婆心裡也明白,可誰手裡有好資源,不想給家裡人留著呢?
越想越委屈,身上也疼的厲害,周喜婆氣的罵人,“宋時蘭你這個沒良心的,剛嫁進來的時候,你被你家那個老虔婆欺負,還不是我給你排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