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摔倒這事兒,跟我有甩不開的關係呢。”
“啥?!”
男人心都涼了半截,想掙扎,卻發現身上摁著他的那個嬌小的女孩,力氣是真的大。
“天天打雁,被雁啄了眼睛吧。”
“你放開我,”男人掙扎著,“我聽不懂你在說啥。”
溫然抬手給了男人一個大嘴巴子,“聽不懂是你小腦萎縮。”
她抬起頭,“大家看笑話了,麻煩幫我叫一下火車上的乘警。”
“姐,我……”
蕭晨星一下子就把紅果拽了下來,“咱們不能去,萬一被盯上了,就麻煩了。”
溫然讚許的看了一眼蕭晨星,扭頭從人群裡指了三個男人,“大哥,這人身上肯定有贓物,麻煩你們去叫人。
回來,我一定有重謝。”
“對對對,”蕭母也不含糊,薅著閨女,從她身上扒拉出來一個小紅包,拿出來三塊錢,“麻煩你們了。”
跑一趟就能得一塊錢,三人相當樂意去。
再就是,他們也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咋回事。
他們都快被繞糊塗了。
角落裡有兩道黏膩、覬覦的視線,一直都沒消失。
乘警很快就出現了,他們一直知道火車上有扒手,也很努力的抓人,只可惜,這些人都是老油條了。
一見著他們就乖巧,沒有直接證據,壓根就拿他們沒辦法。
“同志,我們來吧。”
乘警看見男人的臉,驚訝的,“凱子。”
男人眼神閃爍,“我已經改過了,這次沒偷。”
溫然糾正道:“不是沒偷,是沒得手。”
“這次,多謝你了。”
乘警在凱子的身上搜出來一塊手錶,一卷錢,然後就帶著贓款和人,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