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望著精神萎靡的小母牛,巴音哭的活像是死了爹。
溫然望著他衣裳上大大小小的補丁,心裡也跟著一陣痠軟。
“巴音大叔,你別哭了,”蕭晨月心裡也不好受,可這時候說什麼都蒼白的,“家裡有沒有溫水?
可以加點鹽和糖給小母牛喝點,多少能補充點體力。”
“有有有。”
來了活兒,巴音大叔顧不上哭,抹了眼淚,忙不迭跑出去弄溫水了。
端著盆回來,半道上就被溫然截住了。
“你?”
望著面前這個面生的女娃娃,巴音疑惑不解,“你幹什麼?”
溫然指了指水盆,“我能去喂一下嗎?”
她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我還沒見過懷雙胞胎的牛呢。”
巴音點點頭,“那給你吧。”
這面生的孩子,估摸著是蕭晨月的親戚。
應該是東北那邊的孩子,沒怎麼見過西北的牛,好奇上了。
溫然接過水,趁著無人注意,一臉淡定的將手指伸了進去,引了一些空間泉水後,這才面不改色的餵給了小母牛。
蕭晨月看著溫然,心驚膽戰的,“你可小心點,挨牛踢一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放心吧。”
喝過水的小母牛狀態好了很多,精神頭足了。
巴音以為是喂的水有用,一拍腦瓜,從屋子裡摸出來兩個表皮皺巴巴的蘋果,小心翼翼的遞到了牛的嘴邊。
“吃吧,多吃點,吃飽了有力氣生崽子,”巴音一下一下的順著牛脊背,“今年雪水多,來年春草肯定長得好。
你可不能死了,我還等著帶你去草原吃草呢。”
母牛的狀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好,蕭晨月也很驚喜,“古拉,快!扯!”
古拉點了點頭,將手伸進了牛的水門,不斷調整角度,嘗試將牛犢拉出來。
見無人注意,溫然悄悄又退到了外圍站著。
大傢伙都沒見過扯犢子,一個兩個目不轉睛,就連溫然也是目光炯炯。
“你和小月姐姐是一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