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星爬過來,“是不是尿了?”
“不是。”
溫然抬手,摘掉了敏敏的帽子,“她不樂意戴帽子。”
“啊?不想戴帽子啊,”蕭晨星是個心大的,擼了一把敏敏的頭,“那就不戴,反正屋子裡也暖和。”
“能行嗎?”紅果很擔心,她怕給孩子凍著了,小小年紀遭罪。
“沒事兒,”蕭晨星淡定的,“咱家孩子都耐造。”
溫然也覺著紅果的擔心很有必要,想了想,趁著倆人學習不注意的時候,給敏敏餵了兩三滴泉水。
嗯,跟喝板藍根預防感冒,是一個道理。
有事沒事來兩滴。
接下來,溫然就會為自己的小聰明後悔不迭,恨不得去撞南牆。
精神,就是很精神。
到了晌午,該睡午覺。
敏敏卻怎麼都不肯睡,還一個勁兒的吭吭唧唧,想往溫然的方向去。
蕭晨月雖然疼孩子,但也不是這個疼法,直接鎮壓了敏敏的無理要求。
“好了!不要鬧了,然然小姨受傷了,你去,就是搗亂,知道嗎?”
敏敏:“?”
不知道啊,你跟我一個孩子講道理?
聽不懂。
最後,鬧騰的沒法子,蕭晨月抱著敏敏睡到了溫然的旁邊。
敏敏左邊是媽媽的氣息,右邊是溫然的氣息,終於高興了。
咧著小嘴露出了無齒的笑容,小腿一蹬一蹬,那叫一個有勁兒。
“這孩子……”蕭晨月無奈的,“越大越有自己的主意了。”
“有自己的主意還不好啊?”
溫然說出口的話,都能讓人打心眼裡高興,“女人能自己拿主意,不管多難的路,都能給自己蹚出來一條活路。”
有些人說,女孩子是草籽命,撒到哪裡,就活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