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很老套,算是不打不相識。
蕭晨月初來乍到,帶著孩子在這兒生活的很艱辛,地區與地區之間的差距還是蠻大的。
這些東西,體會在方方面面。
語言不通,吃食不習慣,再加上漂亮的女人,不管在哪裡都會引得人覬覦。
若說東北的豪邁,那西北就是剽悍了。
只要你想嫁,那寡婦可是比大姑娘還搶手,尤其是生過娃的。
蕭辰光平日裡也忙,有些時候,顧不過來,蕭晨月也不想給弟弟惹麻煩,再苦再累都自己咬牙扛著。
這地方吃水不方便,打井的話,她也不知道該找誰,就尋思著等蕭辰光回來了,跟他說一聲,讓他去協商。
亦或者,等到時候,自己跟著一道去,也能熟悉一下人手之類的。
事情,就出在打水的時候。
趁著敏敏睡午覺,蕭晨月慌里慌張的去打水,剛到小溪邊,後脖頸一疼。
再醒過來,眼前一片漆黑,手腳也都被捆住了。
耳邊是流裡流氣的話,不遠處,有男人吃飯,商量著,吃飽喝足就把這個漂亮女人給辦了。
她心裡怕的要死,但愣是撐住了沒敢動。
只想著,她要是出了事情,她可憐的敏敏該怎麼辦。
她不能死,也不該死。
外頭傳來動靜,倆人起身去檢視,不到三分鐘就回來了。
回來也不奔著飯,徑直奔蕭晨月來了。
腳上和手腕上的繩索被解開,眼罩拿下來的那一瞬間,蕭晨月揣著匕首就刺了出去。
然後……
搞錯了。
她傷的,是來救她的古拉。
匕首很短,古拉看著她,深藍色的眼睛劃過了懵逼,然後把匕首拔了出來,想解釋,可看到蕭晨月要拼命的架勢。
他決定,算了。
自己笨嘴咋舌的,越解釋越亂,一抬手,蕭晨月就被揍暈了。
再醒來的時候,她旁邊睡著香香軟軟的閨女,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是個夢。
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嬸子。
在她的訴說中,這才知道,剛剛不是夢,她是真的命懸一線,也是真的幸運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