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但長相很相似。”
其實光這一點就已經能斷定了,畢竟童寡婦死掉的男人和這個孩子一點兒都不像,而且據調查員說,親耳聽過那孩子喊鄭國強‘爸’了。
反倒是劉嫂子那邊沒什麼實證。
畢竟鄭國強從進門到出門也就半小時。
當然,也不能證明什麼事都沒發生,畢竟男人就那麼回事,速辦速決的話,半個小時足夠了。
“那就是了。”縣長一口斷言。
世上就算有長得相似的兩個人,也不可能這麼湊巧,剛好能湊到一塊兒去,更何況童寡婦的丈夫和鄭國強曾經還是好友。
“這個鄭國強,真是丟盡了男人的臉。”馬主席在旁邊忍不住的啐了一口。
頓時所有人都看向他。
馬主席一臉莫名:“看什麼,我兒子都那樣了,我也沒想過換個老伴兒啊。”
這倒是真的。
馬主席雖然行事方式有點過於粗暴,但對家人確實沒的說,尤其對妻子和兒子,哪怕兒子是個傻子,這些年也如珍似寶的疼愛著。
這麼一想,鄭國強簡直更不是個東西了。
越瞭解,縣長對鄭國強就越厭惡。
可再厭惡也沒辦法,現在鄭國強是受害者。
所以劉大腦袋很快被控制了起來,被抓緊了派出所裡關了起來,可早上才進去的,到了下午派出所裡就出了事,原來劉大腦袋看不見劉嫂子,開始發瘋,不停的用頭撞牆,鬼哭狼嚎,等警察沖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滿頭是血了。
警察也是沒辦法,只好將劉嫂子喊了過來。
劉嫂子一進屋,劉大腦袋彷彿瞬間恢複了理智,高興的過來拉劉嫂子的手,嘴裡唸叨著:“媳婦兒你看,我今天有好好洗幹淨了,我不髒……”
劉嫂子卻盯著他腦袋上的傷口,神情駭然。
“這位大嫂,你盡量安撫他的情緒,他的傷口必須立刻包紮。”旁邊穿著白大褂的一聲,捏著棉球的手都在顫抖。
這個瘋子實在是太狠了。
劉嫂子雖然也怕,卻還是抱著劉大腦袋的身子,安撫著他的情緒讓大夫包紮。
可包紮完了,只要劉嫂子離開,劉大腦袋就開始鬧,最終,警察只好要求劉嫂子出現在劉大腦袋的視線內,甚至還有警察幫忙帶孩子。
河東縣裡出了這樣一樁慘案,街頭巷尾都風言風語的。
鹿仁佳自然聽見了。
“佳佳,你說這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胡嬸子一邊刀豆腐,一邊詢問鹿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