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仁佳一聽,這辦法居然這麼簡單。
忍不住感嘆,果然勞動人民的智慧才是最棒的。
周廠長見倆人真採用了自己的意見,頓時心裡跟吃了蜜似的高興,下意識的瞥了一眼田雪,見她也是滿眼都是笑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顯然,對他們的工作有了進展這件事,也是由衷的高興。
頓時,他的心裡更火熱了。
等吃完晚飯,周廠長喝了酒,姚姥姥不叫他走,而是將他留宿,就住在沐胡楊的屋,剛好沐胡楊才走了沒多久,鋪蓋還沒掀掉,都不用多收拾就能住下。
周廠長也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而是看向田雪。
田雪被他看的愣了一下,不由有些羞赧:“喝了酒就別走了,天都黑了,怪危險的。”
周廠長輕輕地‘唉’了一聲,點了頭。
吃完晚飯,周廠長十分殷勤地幫著洗碗,哪怕鹿仁佳攔著都沒用。
“讓他幹。”
沐戈壁找藉口將鹿仁佳拉到旁邊去,小聲地說道:“想做我爸可沒那麼容易。”
鹿仁佳:“……”
“人家只想做田雪的丈夫,並不想做沐戈壁的爸,所以別自作多情了好麼?”
沐戈壁有些不甘心:“總覺的我媽堅持不了多久了。”
“烈女怕郎纏,再說了,媽要是真沒想法,早就把人轟出去了,現在無非顧忌你和你哥而已,我看吶,你還是找個機會和媽說一下你的意見,省的好好的緣分都給錯過了。”
獨守空房這麼多年,確實不容易。
若說以前,一家子都是一個人,田雪或許還沒那麼渴望有人陪伴,可自從沐戈壁結了婚,他們過了年早早的就回了房間,到了大年初一,沐胡楊又得陪在王敏的身邊,生怕她不認識人,新年第一天就失了禮數,那時候,田雪恐怕就嘗到了寂寞的滋味了。
“行了,我知道了。”沐戈壁表示拒絕討論這個話題。
不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沐戈壁覺得自己還真得跟鹿仁佳說的似的,早點跟田雪談一談吧。
晚上回了房間,夫妻倆一起洗臉一起刷牙,最後一起泡腳,兩個人你踩我,我踩你的,玩了好一會兒,才擦腳上了床,沐戈壁又將烘幹房的設計圖拿出來演算。
“真沒想到,最後煙灰的解決方法居然這麼的簡單。”鹿仁佳上了床後,湊到沐戈壁懷裡,和他一起看設計圖,忍不住感嘆道:“果然周叔還是有經驗啊。”
“都是窮給逼的。”
沐戈壁嘆息:“但凡有資金有技術,恐怕空氣淨化方案早就拿出來了。”
就好比礦場,他們不知道粉塵危險麼?
知道。
但這麼簡陋的條件下還是得幹,不僅僅是為了國家發展,還為了一家數口人的生計,冒著塵肺病的危險,也要冒死幹下去。
“所以咱們一定要保證封閉性,千萬不能叫那些粉塵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