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她的沐胡楊心情愈發的沉重。
都換衣服了,還不是特務麼?
不是特務搞這麼花裡胡哨的幹嘛?
默默的跟隨,一邊在心底心疼沐戈壁,一邊痛恨敵對勢力竟然對他苦命的弟弟下手,想他可憐的弟弟,年幼喪夫,還重病纏身,當初送人去當兵,也因為身體原因沒選上他,反而叫自己得了這個機會,好容易現在娶了妻,眼看幸福快樂的生活和他招手了,結果‘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門找上他弟弟這樣的苦命人。
沐胡楊壓抑著心底的悲憤,只想直搗老巢,抓住幾個壞分子。
然後他就看見鹿仁佳挑了個角落蹲著,默默的等待。
也不知過了多久。
衚衕口傳來車鈴聲,幾個女人笑著道別:“早點回家做飯吧,你家老鄭怕是要等急了。”
“她家老鄭可不會等急了,家裡兩個姑娘呢,餓不著。”
“哎喲,我們先走了。”
女人們沒有停車,而是各自分散開來,往自家的方向去了。
文秀自從上次捱了打後,便一直和別人一起回家,只最後大約五十米長的衚衕獨自一人,可這五十米,已經到了家門口,若真有人敢在這裡下手,哪怕扯著嗓子喊,也能把人喊出來。
所以她並不害怕。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有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一直監視著鹿仁佳的沐胡楊發現鹿仁佳突然動了。
只見她突然甩出一根繩子,在腳踏車過去的一剎那,突然竄出來用繩子圈住那個女人的身子,然後猛地一拉,女人就從腳踏車上被拽飛了,‘砰’的一聲落到地上,摔得七葷八素。
緊接著,在女人嚎叫之前,嘴巴就先被堵住了,緊接著就被一個皮包套住了頭。
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邊打還不忘給鄭國強拉仇恨:“讓你管不好男人。”
“男人管不住自己,你就管。”
“他要不肯聽你的,就給我狠狠的打,打到他聽話為止。”
“他要再管不住自己□□二兩,我就親手給他切了——”
“……”
文秀被嘟著嘴,整個人‘嗚嗚咽咽’得哭著,一邊掙紮一邊奮力的想把嘴裡的東西蹭掉,她想告訴這個人,她不是鄭國強的老婆,她打錯人了。
可她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鹿仁佳也打出了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