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色說道:“祖父大人,我與白哉的情誼,即使過了這麼些年卻依舊未斷。即使基於這點,也請您且寬心於我倆。若有什麼話,說給一家人聽也無不可。”
他神態略顯疲憊地將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朽木清在世時曾與上級貴族遠井家的玄女相愛,但他的婚約物件卻是另一與遠井不合的貴族。
朽木銀嶺知道朽木清一向懂事,許多事多說無意 ,朽木清又向來有責任心,便也不多責怪他。
不想這一放手,反而使得朽木清不慎失手,酒後亂性,導致玄女懷上了孩子。
朽木清在事發後也立刻向朽木銀嶺坦白,卻還是沒能止住瀞靈庭的輿論。
此事一經宣揚,立刻人盡皆知,一片嘩然。彷彿向瀞靈庭的一潭止水裡投下了一顆石粒。
遠井玄女是遠近皆知的才女,成年後的十幾年間,用盡手段,手下聚集了不小勢力,並且素來以“以家族為重”著稱,是貴族中的典範。
這等醜聞令她羞於見人,一氣之下,竟毅然帶著身孕離開家族。
玄女離開的那日,正巧朽木清帶隊前往現世,自此再也沒有歸來。
朽木銀嶺匆忙前去尋找玄女,甚至聯合遠井家在流魂街撒下大網,卻依舊再也沒有了她的下落。
朽木銀嶺說到此處,停了下來,看向夏瀨伊泉的眼神中帶上了複雜的神色。
“祖父大人安心吧。伊泉會盡責到底的。”夏瀨伊泉說道。
“罷了,罷了。說到這裡便罷了。”朽木銀嶺起身向外走去,在門口處又停步,說道,“記得,此次前去,一定要活著回來。”
對這位深切愛著子孫們的長輩,夏瀨伊泉真切地笑了:“是的。一定。”
朽木銀嶺走後不久,婚典便要開始了。
夏瀨伊泉頭帶繁華的飾物,這些飾物多用靚麗的八重菊束花簪組成,純白的角隱束進了一頭青絲。
純白而端莊的潔白婚服,帶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往昔她總是一身緋紅模樣的另一番美感。
最特殊的是那緋紅的面紗,大半臉孔遮在朱紗後面,唯獨留下靈動的笑彎的雙眸,引人遐想。
隨著主持婚典的主持人的宣佈聲,她緩慢而慎重地向臺上走去。
朽木白哉則一身墨色婚服,為他依舊略顯稚氣的臉龐添了幾分沉穩。
他們在榻上落
座,執手相攜。
今日如朽木白哉所料,並沒有許多人到來,有些隊長遣了副隊送上賀禮但表心意,但許是礙於朽木家的面子,親臨的隊長也不在少數。
她瞥見臺下幾張熟識的面孔,心中暗自慶幸使用了催眠術,不然以四楓院夜一、卯之花烈這等水平而言,定會察覺到。
落座不久後,便又聽主持人說道:“交換佩劍!”
婚典的禮儀雖然繁多,但儀式卻異常簡單。
女方將懷劍日本女式婚服是配有懷劍的,不過只是裝飾)從衣襟裡取出,男方也將事先配在腰側的佩劍執起,右手捧劍,左手搭在對方劍上,最後雙方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