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恩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貪戀地輕輕摩挲了幾下,開始訴這幾天他怎麼過的:
“那天晚宴後我想去送你的,可是被我媽絆住了,等我好不容易脫身去找你的時候,聽人你已經坐君先生的車走了。”
南九笙微詫,她一直想不起來那天自己怎麼回的,原來竟是君慕卿把她送回去的?!
想到君慕卿,她神思有點飄忽,卻聽顧澤恩又道:“我媽禁了我的足,還收了我的手機,這幾天我都找不到機會和你聯系,才幾天就感覺像過了幾個世紀。”
“禁足,收手機?那我發給你的簡訊,是誰回的?”南九笙驚訝地問。
顧澤恩一怔,“什麼簡訊?”
兩人對視一眼,剎那間突然都明白了——肯定是顧夫人在中間搗了鬼!
顧澤恩急道:“你都了什麼,她又是怎麼回的?”
聽南九笙複述完,顧澤恩既氣憤又慌亂,緊緊抓著南九笙的手不放,連忙表達自己的情意:
“我不可能出那種話的,九笙,我心裡只有你!龍雅從來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我唯一設想過要過一輩的女孩,只有一個南九笙!”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南九笙看看,言行舉止間流露出的赤誠真情,騙不了人。
南九笙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的感情。
家世,父母,這是攔在他們面前的天塹,跨不過去的鴻溝。
不得已,南九笙只好轉移了話題,問道:“那你是怎麼受傷的?嚴不嚴重?”
顧澤恩掀開被給她看,只不過腹部裹著厚厚一層紗布,根本看不到傷。
他微笑中帶了幾分得意,“我自己捅的,為了見你。不這樣的話,就要被押著上飛機了。”
他雲淡風輕的話,卻讓南九笙鼻頭一酸,忍不住落下淚來。
顧澤恩慌忙道:“別哭呀九笙,不嚴重的,真的,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