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期揚眉道：“老大你先吃唄。”
司珩：“……”
姜沅：“那我把地址發你微信。”
“好呢。”陳子期笑著應下。
車子啟動後，付曉曉便開始打瞌睡。
姜沅心裡想著自由派派的情況，皺眉道：“需不需要請個心理醫生給她看看？”
“不知道她願不願意配合。”司珩輕聲說。
付曉曉悠悠醒來，打了個哈欠就開始玩手機。
過了一會兒，微信突然彈出一個陌生的聊天視窗，久未聯絡的好友給她發來訊息。
嚴礫：【曉曉，好久沒聯絡，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到你。我昨晚看了姜沅的直播，最後連線的那個自由派派我認識，她曾經在這我預約過。】
付曉曉看完訊息，眼眸驀地睜大，扭頭望著姜沅，“沅沅！”
“怎麼了？”姜沅側眸看向她。
付曉曉把手機螢幕遞給她，“我這朋友是個心理醫生。”
姜沅眼眸微眯，仔細看完訊息後，沉聲道：“你問問是什麼時候，還有心理評估結果是什麼？”
“好。”付曉曉立刻打字發過去。
嚴礫很快回復：【一個月前，情況挺嚴重的，我給她開了藥，囑咐她定期來院進行干預治療，但她一次也沒來過。我讓助理給她打過電話，她還是沒來。】
付曉曉直接把手機塞給姜沅，“你回覆就好。”
姜沅看完嚴礫的訊息，眉心緊緊擰起，“看樣子自由派派知道自己精神有問題。”
她又發了一句話過去：【她昨晚的情況看起來是不是比一個月前嚴重？】
嚴礫：【是的，但保守來說，她如果有正常吃藥，應該不會這麼嚴重才對。】
付曉曉：【好的，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
嚴礫：【不客氣，她畢竟是我的病人，看到她變得這麼嚴重，我也很難過。】
付曉曉：【姜沅已經聯絡了警察去找自由派派，你介意把你的聯絡方式給警方嗎？】
嚴礫：【當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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