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要做全套，小徐乖乖站過去。
司珩猶豫幾秒，看向姜沅。
對上他的視線，姜沅眨了眨眼。
司珩下巴微抬，溫聲道：“你站那，我也給你拍兩張？”
姜沅點點頭，“行。”
司珩給她拍了兩張照片，突然發現旁邊多了個人。
他微微蹙眉，幽深的黑眸不悅地睨著他，“你做什麼？”
“我跟我妹拍張合照。”陳子期齜著一口整齊的大白牙笑得格外燦爛，“茄子。”
司珩：“……”
他敷衍地按了下快門，邁著長腿走過去，將手機塞到陳子期手裡，“給我和你妹拍張合照。”
陳子期接過手機，笑眯眯道：“這不是應該的嘛，我妹不就是你女朋友嘛。”
姜沅：“……”
蹲守在四周的人一開始很警惕，目不轉睛的暗中觀察他們。
見他們一直在拍照，才慢慢放鬆警惕，繼續玩手機。
拍完照片，姜沅才問小小灰，“你怎麼會帶我們來這裡？”
小小灰嘰嘰喳喳解釋起來：“這裡雖然是塔樓，但也是他們關雌性人類的地方。”
姜沅細長的眉緩緩擰起，“為什麼有的是關在塔樓裡面？”
“逃跑。”小小灰說，“那些雌性人類逃跑被抓回來，就會關進塔樓裡面。”
姜沅沉沉地嘆了一口氣，“關在這裡面和關在那些破房子裡面有什麼區別？”
“區別……”小小灰思考了一會兒，“區別就是……這裡經常會有雄性人類來，那些破房子沒有。”
姜沅的神情陡然一變，似乎猜到了什麼，垂在身側的雙手用力握緊，眼中流露出憤恨的神色。
“小小灰說了什麼？”小徐發覺她的情緒變化，上前輕輕挽住她的手臂。
姜沅閉了閉眼，緩了幾秒才在手機上編輯了一條資訊，發到微信群裡。
看到群訊息後，幾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眼底是努力壓抑著的怒火。
“太過分了！”小徐低聲咒罵，“這些該死的人渣！”
“確定剛才那些房子裡面有人嗎？”司珩望著姜沅，語氣低沉認真。
“確定。”姜沅讓小墨燕飛到窗子和房頂確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