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房子還沒退嗎？”姜沅微微皺眉，偏頭看過去。
“還沒有。”姜蝶輕聲解釋，“房子裡還有一部分東西要搬走。”
姜沅：“把重要的東西拿走，其他的不要了。”
姜蝶卻有些不捨得，“那樣太浪費了，給戰戰和茉茉的床和床墊才剛買半年……”
姜沅聽著她的話，正想說點什麼，卻透過冰冷透明的車窗玻璃看見一道黑影從高處直直墜落。
她睫毛輕顫，眼睛瞬間瞪大，眸底寫滿了震驚和錯愕，心跳也猛地漏了半拍。
姜蝶看見她的眼神，心頭驀地一緊，擔憂地問：“怎麼了？”
姜沅唇瓣微動，輕聲道：“有人墜樓了……”
聞言，姜蝶扭頭看向車窗外，只見不遠處的人逐漸朝某處靠攏，她緊張地問：“要過去嗎？”
姜沅沒有回答，後方傳來急切的1鳴笛聲。
她抿著唇，踩下油門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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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午睡醒來，恰好接到付曉曉的電話。
“沅沅，有個重磅訊息！”手機那端，付曉曉語氣格外激動。
“什麼訊息？”姜沅起床來到客廳倒水喝。
付曉曉嘆息道：“邱艾琳跳樓自殺了！”
“邱艾琳？”姜沅一點點皺起眉毛，仔細想了想才反應過來這人是誰。
以前在一次聚會上她和邱艾琳看中同一個富二代，邱艾琳為了給她難堪，把她背高仿包包的事當眾說出來，氣得她和邱艾琳打了一架。
後來在酒吧經常撞見，每次見面都要互相陰陽一把。
一直到最近兩個月，姜沅洗心革面沒有去酒吧，也就沒有再跟邱艾琳見面。
付曉曉提起這個人的時候，她差點沒想起是誰。
“什麼時候的事？”姜沅問。
付曉曉說：“我看群裡發的訊息是早上八點，你沒看群嗎？”
早上八點……
姜沅莫名想到早上在路上看見的那一幕。
掛了電話，她點開微信群聊，看見不少人發了邱艾琳墜樓的照片，有幾張甚至沒有打馬賽克，照片看上去血腥又駭人。
姜沅緊緊皺眉，手指快速點選螢幕，編輯了幾個字發出去：【死者為大，能不能尊重一下，不要再傳播這些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