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不凡的身手以及一點主角光環,杜賓與薔薇合作無間,一路追至帝國大廈頂樓,將恐怖分子逼入了死角。
激烈的打鬥後,恐怖分子手裡握著“黃惡魔”跌出屋頂,他驚恐地想要抓夠著什麼,一鬆手,裝載著生化武器的金屬罐脫手而出。
慢動作一般,薔薇奮不顧身整個人都撲了過去,堪堪抓住了那支承載全人類命運的病毒。就在她也要墜下高樓時,杜賓從後面一把抱住她的雙腿,終止了她的自由落體。
薔薇滿頭是汗,額角還破了一道口子,臉上卻升起一抹慶幸的燦笑。
“嚇死老孃了,差點就完球了。”
杜賓臉漲得通紅,吃力道:“有什麼話……你上來再說!”
我坐在路邊的保姆車內休息,遠遠就看到一身皮衣,頭上戴著黑色頭盔的高大男人緩緩朝這邊走來。
他先是脫掉悶熱的頭盔,露出浸染了汗水的俊美五官,再是用牙齒咬去手上的皮手套。
走到車前時,他隨意地將兩樣東西往座椅上扔去,接著拉下皮衣的拉鏈,脫掉了外套,只餘裡面一件黑色的背心。
做完這一切,他舒出口氣,在外面吹了會兒風才上的車。
“累嗎?”我問他。
他看了我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抬起一條腿懶洋洋地架在我大腿上。
我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小腿,從飲料櫃裡拿出一瓶冰的氣泡水給他,隨後替他不輕不重地按揉起了腿部的肌肉。
他仰頭灌下好幾口冰水,舒服地眯起眼道:“晚上我要全身按摩。”
我手一頓,問他:“明天不是去加州嗎?”
今天我和席宗鶴的戲份就全部完成了,明天我們將啟程前往加州,去生殖中心見我們的孩子,見證她的出生。
“那又怎麼樣?又不用你生孩子。”席宗鶴莫名地蹙眉道。
我瞬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按得他一下悶哼出聲。
他瞪著我,剛要開口說話,尚顏正巧從我們車前路過。
“欸,我……”她可能有什麼事找我們中的一個,但一見車裡的景象便立馬閉嘴,換上一副嫌棄的表情,“日啊,辣眼睛!能不能對單身狗友好一點啊?”說完她轉身就走,走前還沖我們比了個中指。
我和席宗鶴整日出雙入對,基本不避諱外人,雖然沒出櫃,但劇組上下該知道的應該都知道了。
晚上到底還是給他做了個“全身按摩”,白天沒見他多累,晚上到出力時竟然就喊起累來,說自己腿疼,只能躺著。
他靠在床頭,好整以暇地注視著我,哪裡有一點疼痛的樣子。
我坐在他身上,咬牙起伏著,睫毛都染上了汗水。
“顧棠,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摸上我的腹肌,帶起一陣震顫,“明明肌肉多了,身體卻還是跟以前一樣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