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棠……”席宗鶴雙手握在我臀肉上,大力揉捏,配合他終於爆發的挺動,叫我又痛又爽。
xing器摩擦著敏感的肉壁,每寸肌膚都像是被細小的靜電爬過。
他坐起來,將我摟進懷裡更清晰地又說了一次:“你是顧棠。”
我掛在他身上,除了喘息呻吟,已說不出多餘的話。慾望叫人沉淪,席宗鶴的眼眸同樣如此,我閉上雙眼,卻仍覺得自己掉進了越來越深的迷夢裡。
美芳姐死的那日,天下著雨。她的死在所難免,每個人都會死,只不過有的比別人早點,有的比別人晚點。
想得都很好,她在世時甚至常常開解我,讓我不要傷心,說她脫離了肉體的苦痛,才能得大自在。
她自沒自在我不知道,我卻做不到若無其事,毫不傷心。美芳姐雖不是我的紅顏,卻是我的知己。她死了,這世間最後一個懂我的人便也沒有了。
我意志消沉,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淋了點雨,回去就發了燒。之前在夜總會天天熬夜都沒事,休養兩年,倒把身子都養嬌氣了。
席宗鶴那邊我簽了合同,不敢怠慢,拖著40度高燒就往康複中心跑,結果腦子遲緩的好像生了鏽,聽什麼都要反應半天。
“你怎麼回事?”席宗鶴皺眉盯著我,彷彿在指責我沒有合約精神,太過敷衍。
我扶著額頭,忍著陣陣頭暈道:“抱歉席先生,我有些累。”
他大概實在看我臉色不好,沖我招了招手。
我以為他有話要說,彎下了腰,結果他竟然伸手摸上了我的額頭。
我有些懵,半天沒反應過來。
“你發燒了。”他皺了皺眉,“你怎麼連自己生病都不知道?”
我哪裡是不知道,我只是懶得去管。
好累,真想休息一下。
“對不起。”我潛意識道歉,跪在他輪椅前,額頭抵在了他的腿上。
四周靜了許久,時間都像是凝滯了。
“出了什麼事?”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如同解開魔咒的密語。一直繃著的心絃彷彿斷了,悲傷無法止歇,只能透過眼淚發洩。
“我姐死了……”我嗚嚥著,全身都在顫抖。
他沒有安慰我,也沒有讓我起來,直到我哭得精疲力盡,他都一言不發。
這或許也能稱之為他的一種溫柔,我感激他的紳士,能夠容忍我暫時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