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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蕁感覺身上的疼痛好像減輕了一些,可是她好累,好累,想睡覺……
恍惚記得,她好像好久都沒睡個好覺了,自從被墨家逐出之後,自從她被廢後,自從墨蕭死後……
墨蕁渾身一震。
墨蕭……
她不能死!
她不能死!方才在回溯鏡中看到的那些東西突然之間一股腦兒的全部湧了進來。
墨蕁的心中猛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戾氣。
她怎麼可以死在這裡,怎麼可以?大仇未報,她怎麼可以先倒下。墨蕭的恥辱,墨蕭的仇恨,那些人還沒有用鮮血償還,憑什麼她要死在這裡?
憑什麼那些肆無忌憚傷害,侮辱,最後毀了他們的人逍遙在世間。而墨蕭就要被一群面目猙獰的惡心靈獸撕碎,她就要在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地底受盡折磨,蕭條死去?
憑什麼?
她要活著,只有活著,才有希望。
才會終有一天,手刃仇敵!
墨蕁眼神變得狠戾起來,與此同時,方才彷彿在她心頭縈繞的那柔柔的女聲,也消失不見。
她在痛苦中從那種心存死志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而這時,識海之中,血滴子光華大盛,雲澤幽幽的嘆了口氣。
“師父……?”墨蕁有點迷茫,全身不間斷傳來的痛苦和眼前血紅色一片讓她有一瞬間忘了今夕是何夕,而她又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怪不得最後會走到這裡,原來是殺神血脈!”
“殺神血脈?”墨蕁仍然有些迷茫。
“是,殺神血脈,大抵是這世間最霸道同時也是最殘酷的功法。”雲澤嘆了一口氣。
“殺神血脈是很強大,然而,殺神血脈卻是為天地間最受天道排擠,憎惡的功法。”
“身負此血脈者,必定一生命途多舛,成道之路上遍佈荊棘,除非殺出一條血路,否則很難在此艱難的路上一路走到頭。”
墨蕁冷冷一笑,“那就殺出一條路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擋我路者,神佛妄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