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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有個疑問。”那個聲音又想起。
“什麼疑問？吾若知道會告訴你的。”
“那另一個小女娃怎麼回事？你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啊，為何獨獨不動她？”
“……”那道聲音驀然就沉默了。
“怎麼？”
“是不敢動，她，不是吾等能動的。這因果，縱是吾，也承擔不起。”
那聲音一驚，“那女娃竟能讓你如此忌憚？我看只是個缺了一魄的廢物啊。”
“……小瑟，你要記住，這世界是無比廣袤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些無上的存在，不是吾等能窺探的。”
“縱你貴為殺神也不行？”
“別說吾了，就算是七神也不行！”
那道聲音一震，片刻才道，“我明白了！”
墨蕁和司音走了一會兒，走到山洞門前的時候，司音突然抬頭，停了下來。
“怎麼？”
司音蹙了蹙眉，“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走進去為好。”
“為何？”墨蕁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司音看著眼前黑漆漆的洞口，“我們從進入火楓林開始，一直都在往前走，往往走了沒多久，前面就會出現一個入口。”
“每次，我們都覺得那可能會是出口，可一次次的卻都不是出口，反倒讓我覺得，我們一直在深入。”
墨蕁點點頭，笑了笑，“沒錯呀，是在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