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於昭作為音樂協會的人,是在全校面前唱過歌人,自然免不了被眾人起鬨去點歌。她先點了一首節奏適中的中文歌,權當開嗓。後面又有一搭沒一搭的點了幾首。她唱歌的時候,許令聞就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弄得白於昭好幾次直接笑出聲來,根本唱不下去。
李梓唐看兩人實在過分,直接把許令聞的頭扭到一邊:“你能不能別盯了,讓於昭好好唱完!”
夏意意也起鬨:“許令聞,你原來是個盯妻狂魔啊!”
許令聞梗著脖子:“長得好看我幹嘛不看!”
咦~眾人覺得雞皮疙瘩都掉了滿地。
趙至一豎起大拇指:“談了戀愛就是不一樣,騷氣沖天!”
許令聞笑著抱拳:“承讓承讓。”
廢話還沒說完,白於昭就切了歌,把話筒給了樸智賢,自己沖到許令聞面前,抓起桌上的西瓜塞進他嘴裡:“你能閉會兒嘴嗎?”
許令聞被西瓜塞得猝不及防,但還是很乖很乖的點了頭。
嗨到後面,就只剩下趙至一和李梓唐還興奮得不行,一首接一首。白於昭喝多了酒,有些困,就歪在沙發上休息。
許令聞十分自覺地坐近,把白於昭攬進懷裡,白於昭許是藉著酒勁,直接就勢躺了。
他撫著她的頭發,看著嘰哇亂叫的趙至一,對夏意意說:“真不知道這人經歷了什麼,本來剛入學的時候還是個乖寶寶,現在真的是......”
夏意意放下啤酒瓶:“天性被釋放了唄。我寧願他像以前一樣乖,你看看現在這簡直就是瘋狗一條。”
李梓唐對著麥大喊:“死了都要愛~~~”
許令聞皺皺眉,伸手捂住白於昭的耳朵。“這李梓唐也是活力無限.......”
“那可不,她以前上高中就天天跟人家出去嗨。酒量就是練出來的,你見她喝醉過嗎?我和她住了一年,一次都沒有。”
趙至一:“不哭到淋漓盡致不~痛~快~”
兩人嘆了一口氣,碰了個杯。
樸智賢在一邊的沙發上本來是睡著的,但是被趙至一一嗓子吼了起來,昏頭脹腦地:“怎麼了,出什麼事?”
夏意意向喊麥的兩人努努嘴,樸智賢瞭然地從雙肩包裡掏出耳塞,塞好,倒頭接著睡。
白於昭沒有耳塞,被吵得根本睡不著,幹脆靠著許令聞瞪著眼發呆,時不時地嚼一顆葡萄。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瘋癲二人組換了慢歌來唱。而白於昭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酒精堪比催眠劑,渾身軟軟的,什麼都不想幹,合上眼就能大夢一場。
她睜眼的時候,已經伏在了許令聞的背上。這都是第幾次了,許令聞把醉醺醺的白於昭扛回學校。
白於昭暗想,他提的要求可真是實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