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於昭沒有回。
第三天一整天和第四天白天,白於昭都沒有和他們一起出去玩,而是待在公寓裡。夏意意和李梓唐說是因為白於昭身體不舒服。但是許令聞分明在晚上三點左右的時候,聽見她們三個擠在一間房間裡的竊竊私語聲。
第四天晚上的時候,一行五人來到了當地比較有名的音樂酒吧,裝修精緻,價格公道,沒有什麼酒吧黑幕,沒有下藥的傳聞。
白於昭隨後也來了,神色如常。進來就現在吧臺點了酒,才到他們桌前彙合。
“怎麼,你們今天打算躺著回去還是趴著回去?”白於昭說的輕輕巧巧,一屁股坐在樸智賢旁邊。
李梓唐道:“不存在的,我怎麼可能醉呢!笑話!今天估計老趙同學會被人抬出去。”
“媽的,李梓唐你就知道diss我!你天天就喝那幾口,能醉就怪了!你有本事和我單挑!”
“意意,你今天讓他喝不?”李梓唐詢問道。
夏意意擺擺手,自己先嘬了一口雞尾酒:“隨便,你能把他喝趴下最好。免得天天吹牛逼!”
李梓唐捋了捋袖子,一揮手叫來服務生:“啤的一打,再來三瓶燒酒。”
酒上來之後,樸智賢自告奮勇幫他們做□□酒。小杯子裡裝著燒酒,大杯子裡裝著啤酒,小杯放在大杯上面立好。樸智賢手腕一甩,只聽“撲通撲通”,每個小杯子都十分精準的跳到大杯裡。
頓時啤酒杯裡泡沫四起,酒吧裡的霓虹燈照的人臉和酒杯都五彩斑斕,斑斑駁駁。
李梓唐和趙至一十分配合的嗷嗷直叫,都準備大喝一場。
但是有一隻白皙的手,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空酒杯。伸手端起離自己最近的一杯□□酒。
許令聞一驚,抬頭看著笑著的白於昭。
“這兩天都沒和你們一起玩,不好意思!我,先幹為敬。”白於昭笑吟吟的把酒杯放到嘴邊,頓了一下,然後皺著眉頭一口飲盡。
許令聞的手在座位上攥成了拳頭。他垂著頭,不敢看她。
白於昭喝完之後,把空杯極重的放在桌上,指節微微發白:“我靠爽!趙至一,李梓唐今天我陪你們一起喝!”
說是陪他們喝,但是到了最後變成了白於昭和許令聞的雙人batte。
白於昭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一杯一杯的灌,根本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許令聞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是和她不相上下的開始拼酒。
點的酒喝完了就再點,白於昭早已經暈的辨不清方向,醉的意識迷糊,但是她還是笑吟吟的灌自己酒。
“許令聞你他媽倒是攔一下啊!”夏意意多次阻攔未果,誰知道白於昭怎麼今天力氣突然這麼大,若不是樸智賢陪趙至一去廁所吐了,應該還能和白於昭抗衡一下。
許令聞一聽就額頭青筋暴起:“我他媽倒是想!我現在是她什麼人啊!我他媽有資格嗎!”
白於昭拎著酒杯,手肘撐著桌子,在對面冷笑了一聲,把杯中的酒又喝完了。
她突然開始鼓掌,一邊鼓掌還一邊站了起來:“許令聞!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