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於昭竟然信了他的鬼話,接著說道:“也是,正好,我朋友讓我買的化妝品也是比較從容地買好的。”
許令聞忙不疊地點頭。
這次回去,純粹是為了過年。澤城的假期放的和別的地方都不一樣,春節只有兩禮拜,但是其他西方國家的節日也放假,一分散,春節的假就顯得比別的大學要短很多。
“就倆禮拜,你至於這麼多東西嗎?”許令聞幫著白於昭辦託運的時候,看見了計重器上的數字:18.6
“很多嗎?我沒超重啊?”白於昭察看著機票上貼的行李票,心想著怎麼才能沒有皺褶得放進小包裡。
許令聞把自己的機票隨便就塞進了揹包:“18公斤,都快19公斤了,你帶的什麼這麼重?”
“重?我都能提起來,你還能嫌重?”白於昭歪頭嘲笑他。
許令聞不自覺地挺起了背:“我不是嫌重,一點都不重,我是怕你帶這麼多拎不動。”
白於昭和許令聞一起往登機口走,她讓許令聞把揹包開啟,把自己的機票平平整整地放到夾層,順便把許令聞被折的不象樣的機票捋好也放進了夾層。
“我行李箱裡重的絕對是那幾盒面膜,化妝水,我自己的大衣都只塞了兩件。”
許令聞看了看身上她穿著毛茸茸的灰色毛衣,“你在澤城不穿外套可以,但回南坪只穿大衣?”
白於昭反問他:“你現在冬天穿羽絨服?”
許令聞轉轉眼珠子想了想:“出門......大衣,走親戚,就隨便套羽絨服了。”
白於昭聳聳肩:“都一樣。”
到了南坪機場,白於天早就開車來等著接兩位祖宗了。這時手裡拿了一件白於昭的羽絨服站在國內到達處:“白於昭!令聞!這兒!”
“哥!我姐呢?”許令聞打了招呼,四處張望自家姐姐的身影。白於昭則是把行李往白於天手裡一塞,自己在旁邊當甩手掌櫃。
“你姐上班,讓我帶你回去。”白於天答道。他把羽絨服往白於昭身上套:“爸媽讓我帶給你的,這又不是澤城,冷。”
白於昭伸手抗拒:“真的不冷,我這麼厚的大毛衣外面怎麼套羽絨服!”
白於天不依不饒,抓著白於昭的胳膊就往衣服袖子裡塞,塞得沒有水平,把白於昭的毛衣袖子直接抽到了胳膊肘。
“袖子袖子!”白於昭叫道。許令聞看不下去兄妹混戰,就伸手幫著拽下了白於昭的袖子。
白於天仍然堅持,直到把白於昭整個人塞進去了才算完,甚至還要拉拉鏈。“拉拉鏈!你還給我拉拉鏈!你看能拉上嗎?”
果然,白於昭穿的大毛衣全都擠到了前面,再拉拉鏈的話,白於昭估計會窒息而死,現在看起來就有點像孕婦。
白於昭一邊氣狠狠的瞪著白於天,一邊把毛衣拽好,完了還指著許令聞:“你問他到底冷不冷!”
許令聞笑著說:“真的不是很冷,澤城也就高個四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