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瞪著大眼看衛璟，想了好一會，“你也是有心了。”
把法律條文都整出來了。
衛璟每次看這條法律解釋，都喪得很。
“讓你看看寶貝，別喪了。”安安牽著衛璟的手，轉過身低聲說了句，“我覺得過了春節就應該長一歲。”
衛璟整個人都雞血了，不是一管，是一桶，“安安同學，我對這個觀點也是十分認同的。”
“這些都是從沉船打撈上來的，我有這方面的渠道，具體不能說。”安安也不管衛璟信不信。
“放心，我懂。商業機密。”衛璟也順著安安的話，誰又沒有點秘密呢。
衛璟看了看幾樣古董，“珠寶我不懂，但這個佛像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我查查啊。”
“你直接查象神。”安安給了個提示。
“印度三哥家的啊。”衛璟撇撇嘴，“我沒去過印度，聽說那邊上廁所不用紙，我就沒敢去。”
安安拍了他一下，有些犯惡心，不過有些違心的說教，“我們要尊重他們的民族習慣，人家也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呢，都是他們老祖宗留下的寶貴文化。”
“e……這文化挺好，省紙。”衛璟說完自己先樂了。
安安：自娛自樂笑點低的人啊。
“我先問問我朋友，有沒有操作空間。”衛璟雖然不做古董生意，但是對於其中的門道也是清楚一二的，比如古董的價格，就是炒出來的。
沒過兩天，衛璟給安安一個價格區間。
安安數了兩遍，“雖然我覺得這問題有些智障，但慎重的考慮了下，還是決定再問一遍，真的沒多一個零嗎？”
衛璟笑了，趕緊現學現賣，他也不知道印度阿三家的東西原來這麼值錢，“印度一直是英國的殖民地，殖民了近300年，印度的古董，基本上都在大英博物館，他們本土幾乎狗屁不剩了，現在這幾年印度的生物醫學、網路發展的不錯，催生了一部分富豪，再加上印度屬於那種貧富差距絕對懸殊的國家，有錢的巨有錢，窮逼更窮逼，所以那些富豪就喜歡高價收國家外流的古董，但是少啊，所以物以稀為貴嘛，這裡頭就能操作操作了。”
具體的衛璟就沒有說，這裡涉及到一些商業手段，比如說同時找幾個不對付的富豪，現場讓他們互相競價，到時候不管為了面子還是其他的，這價格就低不了，當然這都是屬於不上臺面的一些小手段。
也可以先放出風聲，再搞些情懷的東西，到時候有人為了出這個名，也願意掏鉅款，反正方法有的是。
安安豎起大拇指，“果然專業。”
“這算什麼。不過我那個朋友還想套話，問我怎麼突然認識這麼有能量的朋友，想認識你呢，被我推了。安安，你要是信任我，就把這事交給我，別覺得不好意思。”衛璟知道安安屬於獨立的女孩，不願意總麻煩他。
可不是誰都能忍住好奇心的。
安安聽懂了，也沉默了，是啊，她是不經打探的，“讓我考慮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老祖宗為我們發明瞭…紙！
☆、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