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年來,他卻憑借藥物修煉邪功,功力已提升很大。
只不過,遇上蕭南屏還是打不過,這可是另他一直不甘心的。
那樣的美人兒,他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不是很可惜嗎?
所以他要提升功力,不惜一切代價強大起來,這樣他才能美夢達成,如願以償。
而大祭司離開思過崖,便又去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也是在半山腰的懸崖峭壁上。
在這處懸崖上,也有著一個屋子,它是用青石與玄鐵建造而成。
一半屋子在山腹中,只伸出一半前簷,讓人能看出這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是你來了嗎?”一個女子從黑暗中走出來,她走到光亮的窗前,雙手握住冰冷的鐵窗欄,雙目被一條淡青色的絲帶束著,她穿著一襲白色的羅裙,滿頭銀發披垂在背後,長及膝,光澤柔順,在陽光照射下,像是銀河落入九天一樣美麗。
大祭司舉步走過去,把一個包袱從窗欄縫隙塞了進去。
女子抱住那個素色的包袱,很開心的對他笑了笑說:“你等著,我這就把包袱拿給你。”
大祭司望著她輕靈的背影,面具後的灰色眸子浮現一抹憐惜,還有一抹無奈的痛。
女子拿了一個包袱出來,從視窗塞了出去,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他們能為我安排好吃喝拉撒,卻不管我的住和穿呢?”
大祭司似乎是習慣她這樣的口無遮攔了,抱著她換下來的髒衣服,望著她淡笑說:“因為你出不來,他們不把你的……咳!不安排好,你在裡面可就要臭了。”
“那我能問一下,他們把我的那些……穢物,都弄到哪裡去了嗎?”女子雙手握住冰冷的鐵欄杆,很好奇的問這個一直來看望她的好人。
大祭司望著她無奈一笑,可還是回答了她道:“或許是……用來種樹了吧。”
“種樹?”女子雖然看不見,可她還是笑得很明媚燦爛道:“如果是這樣,那這多年來,我豈不是養出一大片森林了?呵呵呵……好人,你下回來,能不能給我帶幅畫,就是那種你刻的畫,我很喜歡呢!”
“好。”大祭司望著她蒼白的臉色,紅潤的唇,白色的發,纖長的指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正常,可她卻從不知道她自己的不正常。
“好人,再見。”女子知道,這個人不能久留,他每次來都只能待一會兒就走。
等他走了,這很冷的地方,又只剩她一人不知晝夜了。
“過幾日我再來看你,會給你帶幅森林刻畫的。”大祭司抱著那個包袱,縱然心中十分不捨,他還是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女子在他走後,也就一下子沒了生氣,轉身垂頭喪氣回了黑暗中,坐在床邊又是一動不動的發呆到天黑,然後又到天亮。
對於白天黑夜,她在黑暗中是不知道的。
只有他來了,她走向窗前,感受到陽光的溫暖,她才知道天是亮,外頭下有雲海,上有青天。
可他不在的時候,她一個人只能待在無盡的黑暗中,不分晝夜,不知春夏秋冬,真的很孤獨害怕的……
大祭司下了這處名囚神崖的地方,抱著那個包袱,一襲紫袍神秘冷豔的緩步行在林間,心中很是恨,可他又無法帶她離開。
“大祭司這是去何處了?”竹柏影一襲白衣飄飄,撐傘緩步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