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歆被她氣的當場拍桌子而起,擼起袖子就要和她當場幹一架。
北冥傾絕抱劍站起身來,把蕭南屏護在身後,一臉的冷若冰霜,一身的殺氣外洩。
“北冥傾絕,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你懂不懂?”傅華歆一炸毛,就有那麼點口無遮攔了。
“我是衣服?那你跟你的手足過日子去吧。”商海若淡淡說完,便起身瀟灑的拂袖離開了。
“閼辰,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啊!”傅華歆一下子沒了囂張氣焰,轉身便妻奴的去追他家夫人了。
蕭南屏從北冥傾絕背後站出來,抱臂摸著下巴,望著傅華歆和商海若拉拉扯扯離去的身影,她忽然轉頭看向身邊男人問了句:“我在你眼裡,也是衣服嗎?”
“不!”北冥傾絕輕搖了搖頭,望著她很認真道:“夫妻是一體,你是我的另一半,有你我才完整。我們是密不可分的,非是兄弟手足可比。”
蕭南屏盯著他打量了幾遍,才確定這個男人沒被人調包。
不過,他怎麼就忽然嘴這麼甜了呢?
北冥傾絕看了一下天色,不早了,該吃飯了。
蕭南屏便北冥傾絕拉去吃飯了,可如今的靖惠王府裡,卻是一片的愁雲慘霧。
靖惠王府
陳氏已經是愁壞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蕭宣達整日說的大計,竟然是弒君謀反啊!
這下可玩了,她兒子的前程全毀了,他們一家子的命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
“爹怎麼這麼糊塗,居然和蕭玉姚那個淫婦一起謀……”蕭長樂已是恨不得她那個爹立即去死了。
蕭公和的身子很弱,這是傷了心脈留下的病根兒。
蕭公衡在一旁很沉默,因為他心裡壓著一件事,同樣是事關靖惠王府的生死存亡。
可這時候,似乎那件事也是微小如塵埃了。
蕭宣達並沒有被處死,而是被蕭衍身邊的公公,帶著一隊禁衛軍,將他送回了靖惠王府。
這下子,一家人可是鬧不明白了。
這樣謀逆之事,竟然也能這樣不了了之嗎?
蕭宣達雖然被放了回來,可是卻也被禁足在了府裡。
至於蕭玉姚?則是被蕭衍趕出建康城,圈禁於城外一座皇家園林中,永世不得自由。
對於蕭衍這樣寬大為懷的處置,蕭南屏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笑了。
她這個皇伯父,對親人就是這麼寬容,越老越爛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