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再多，也早該還清了。無書剛才那一掌，至少用了七層力。”
“……”混沌又吐出一口血，“是十層力……”她臉色泛白，“靈惑也在輪回，無書是在告訴我，不要去找靈惑。”
話音落下，空中的無書好似聽到了，回道：“混沌，你知道就好。不要逼我再對靈惑動手。”語罷，向天邊而去。
玄臨化作了人形，走到離燼身旁，“為了避免無書那家夥再抽什麼風。混沌，我看你還是早點下界吧。”
“嗯。”混沌白著臉點了點頭。
下界前，離燼還是沒忍住抓住了混沌，想了想對她道：“或許你這次下界也會將我現在說的話忘了。但是混沌，我們一同出世，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告訴你……”
“混沌，如果你有機會，還是盡早離開無書吧。”
……
離開了玄靈天府，凰北向著靈界而去。
他是兇獸，從任何地方都可以去往靈界。到了靈界，所有記憶他都想起來了。初見無書的，初見靈惑的。還有下界時無書打傷他的，所有的一切。
凰北到了神界，身上的兇獸氣息瞬間擴散，身在靈宮的無書很快感覺到了。
無書告知了白澤一聲，離開了靈宮就化作原形，快速向著靈界入口而去。
過了片刻，凰北有預料的抬頭，便看見無書化作人形落到了面前。
一見到凰北，無書便伸出手緊緊抱住了他。他低聲道：“混沌……你下界時的事，我很對不起……”
凰北推開他，隨即便發現無書眼中浮現幾分紅色。
他抬手覆在無書眼睛上，開口道：“無書，你先等等。”說著，一身長袍變成了一身黑色長裙，五官柔化，不過片刻就變成了一名女子。
混沌隨即放下手，無書看到一切，眼中的紅色消失。
“混沌你……”
“我喜歡靈惑沒錯。”混沌開口，“但是比起她，你似乎更加重要。無書，你幫助魔帝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她確實不喜歡無書。但她剛化作人形就跟無書在一起，所以無書對她而言，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一切我都可以解釋的……”無書知道混沌向著離燼他們，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慌了，“離燼她不願意讓你回到靈界……”
聞言，混沌抬手阻止了無書繼續說下去，“不用解釋了，我都知道。”她看著無書，一字一句接著道：“西王母和離燼都曾經勸我盡早離開我……”
“我……”無書一聽這話就準備大罵。
“收斂你的脾氣。”混沌一句話就讓無書消了氣焰，只能看著混沌說，“玄臨說的對，你的脾氣很不好。無書，為了我，你可以改嗎？”
“可以！當然可以！”
“那麼，你隨我去神界跟離燼他們道歉，並同意靈惑成神。然後我們消掉她的記憶，我也忘了她，重新開始行嗎？”
無書剛要拒絕，接觸到混沌的眼神就將話吞回了腹中。
“行。什麼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