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一低頭喝了口飲料,忽的站起來。
“初初。”沐景序眉心擰了下,他跟著站起來,“你在這裡待著。”
爾後他拍了拍楊承波的肩膀章:“跟我來。”
楊承波愣愣起身。
紅狐吹了聲口哨,對著傻愣的楊承波道章:“你教官要給你出頭了,還不趕緊跟上。”
沐景序和楊承波出了包廂,紅狐和野狼不怕事的跟了上去,宋初一也想跟上去,但摸了摸自己的臉,只得坐在原地不動,用眼靈看也一樣。
倉鼠也沒動,他喜歡安靜,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而且他要是出場,惹急了,下手可沒什麼分寸。
包廂裡立刻就只剩下他倆,倉鼠突然出聲章:“你一直在這裡坐著,沒有出去過,怎麼知道捱打的那小子是你同學?”
“我不知道呀。”宋初一眨了眨眼。
倉鼠章:“既然不知道,為什麼最先開始的時候不多答閑事,到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後,你又突然多管閑事了?”
宋初一知道剛才她的舉動很讓人生疑,如果她要想救被打的楊承波的話,一開始見到他被撞出門外就該救了。
但她沒有,紅狐因為任千千和隔壁起糾紛的時候,她也沒想著救楊承波,卻在紅狐已經和隔壁事情了了後,突然又要救楊承波了。
倉鼠不得不懷疑,在之前宋初一併不知道被打的是楊承波,所以不想多管閑事,知道是楊承波後,想著是同學,所以才想救他。而沐景序不讓她露面,讓紅狐去把人帶過來。
畢竟如果最初宋初一知道被打人是楊承波的話,以她的性子,早就救了。
所以倉鼠才會生疑,詢問宋初一。
宋初一給自己夾了塊烤好的培根,淡淡道章:“你想太多,一切都是巧合。”
是嗎?倉鼠眯了眯眼睛。
宋初一打定主意把一切推到巧合上面,她就是心血來潮突然想救人而已,只是沒想到救下來的是同學,他們雖然心中會有疑惑,找不到證據,也只能相信。
何況……
倉鼠想起宋初一每次讓頭兒給他們戴的紅繩,紅繩一戴在身上,便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
關於對宋初一的一些疑惑再次湧上心頭,倉鼠想,是不是應該和頭兒討論一下。
他倒不是懷疑什麼,只是處於這種身份,加之性格使然,有些東西難免想了解清楚,這樣才能確定是否安全無害。
俗稱職業病。
“現在頭兒不在,我們打一場?”倉鼠又道。
看樣子,之前之所以不提,不是因為宋初一說的衣服和鞋子的原因,而是沐景序在場,他不敢造次。
現在沐景序不在,其他人也不在,那顆按捺下去的心頓時蠢蠢欲動了。
宋初一很無奈,著實沒想到倉鼠這麼固執,她放下筷子章:“我今天真不方便。”
倉鼠不死心道章:“你身上衣物不方便,我讓你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