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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靜姐，這一次如果沒有你，我還真的應付不了。”千羽凝吐了吐舌頭，“不過，下次你再來帝都的時候，我就不來了，總覺得，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傻丫頭。”百裡靜捏了捏千羽凝的臉，“你呀，未免也太謙虛了吧，誰說你沒有幫上什麼忙？你能陪我來，就是給我一種勇氣啊。”
“我果然還是不適合商場上的事情。”千羽凝嘆了一口氣，“還好以後四大家族暫時不用理會什麼商業了，否則，我可能真的擔不起這個擔子。”
“你們倆今天的表現都很好。”江亦恆含笑道：“對了，你們今晚有空嗎？湯苠說，她們想要跟你們見個面。”
“可以啊。”千羽凝沉吟片刻，“我倒是不在乎，靜姐，你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嗎？”
“暫時沒了，至於其他方面的合作，我再考慮一下吧。”百裡靜想了想，“以我們目前的精力，恐怕不能分太多時間在商業上面，所以，即使我能行，四大家族也只有我比較得空，一個人也應付不了太多，所以，能少些麻煩事也好。”
“那就今晚吧。”千羽凝看著江亦恆，“說是要和林總吃完飯，結果我光顧著維護自己的形象，也沒有怎麼吃東西，那就一起吃個宵夜吧。”
“可以啊。”百裡靜猛地點頭，“我知道有一家燒烤店非常不錯，晚些時候可以去試試。”
……
晚上九點時。
千羽凝和百裡靜到達燒烤店的時候，她們還沒到。
“小凝，今天咱們就點些清淡的吧，最近還是不要上火比較好。”百裡靜左顧右盼，挑選著食物，“你知道她們喜歡吃什麼嗎？一起選好，她們來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吃了。”
“她們不挑食。”千羽凝笑了一聲，“除了湯苠不吃韭菜以外，她們喜歡的都很大眾。”
“你看看，你還是會記得她們的喜好。”百裡靜看了她一眼，“過去，是她們有些過分了，但是，既然都已經成為了過去，我們也沒必要計較太多，況且，我們與她們不同，我們註定是要有豁達之心的，尤其是你。”
“靜姐，你之所以一定要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吧。”千羽凝笑吟吟地看著百裡靜，“靜姐是什麼性子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你從來不會做無用之功，你明明可以自己一個人解決合作，卻還要拉著我一起來，我早就猜到了。”
“果然是瞞不過你。”百裡靜將選好的食物遞給老闆，跟千羽凝坐到了座位上。
“小凝，他們都說，你早就不在意過去的事情了，但是我很清楚，沒有人能真正做到豁達和寬恕，即使嘴上說已經過去了，但是心裡說不介意，那都是假的。我希望，過去發生的種種事情，能夠被你徹底放下，這樣，你才能有進步。”
“靜姐，是知道什麼了嗎？”千羽凝看著百裡靜，一臉思索道。
“我聽千羽凞說，你突破神階後的變化，與我們都不一樣。”百裡靜緊盯著千羽凝，“我們都是靠自己的努力突破神階的，但你不一樣，你是靠著跟白澤簽訂契約才突破的，所以，你比起我們，更具有風險。”
千羽凝低下頭，沉默不語。
“這段時間，你出來沒有動用過自己的靈力，唯一的一次，是跟千羽翎比試的時候，那個時候，你雖然狀似正常，但我們都看出來了，你的等級，很虛，一點兒都紮實。”百裡靜擔憂的眸子直直地看著千羽凝，“我們討論過，大家都覺得，你心裡鬱結了太多事情，所以，你遲遲沒有達到真正的瓶頸。”
“所以？”千羽凝抬起頭，“我不知道，我自己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