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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羸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身處赤狐族裡了。
“你醒了?”翊君含笑看著他,“你身上的傷口,雖然看起來駭人,但還不算特別嚴重,只要安心靜養一段時間,就沒問題了。”
“多謝。”熊羸點了點頭,突然繃直身子,“我……現在是在哪裡?我弟弟呢?”
“這裡是赤狐族,你不用擔心會被你父親發現,盡管安心養傷吧,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翊君說罷,站起身準備離開。
至於熊羸最後一個問題,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或許,他的確不適合給人報喪吧。
“等一下——”熊羸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坐起身抓住了翊君的衣擺,“告訴我,我弟弟……他到底怎麼樣了?”
“……斯人已逝,往事都已成風,還是忘了吧。”說罷,翊君扯出自己的衣擺,快步離開了房間。
“斯人已逝……呵呵,好一句斯人已逝……”熊羸一邊哭一邊笑,“阿諍,你總算是解脫了,可是,這世界上,真的只剩我一個人了……”
……
屋子外。
聽見裡面熊羸的哭笑聲,眾人都沉默了。
“雄峙……他一定會後悔的,而且,他也一定會遭到報應的。”千羽凝紅著眼睛,“為什麼,明明是父子,卻要這般?”
“還有六天,族比就要開始了。”央俟負手站在一旁,“摩族長,赤狐族,可有什麼地方是比較好藏人,且不容易被發現的?”
“前輩是害怕熊少主被雄峙發現嗎?”摩閻看了一眼屋內,“也是啊,熊少主莫名其妙從牢房裡消失了,連帶著二少爺的屍體也不見了,雄峙必然會尋找,說不定,還真的會找到這裡來。”
“目前,赤狐族還是不宜和人熊族鬧翻,畢竟,我們要做潛在的敵人,這樣才能在他們最猝不及防的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翊君嘆了一口氣道:“不過,雄峙之狠,我現在才算是瞭解啊。”
“此話怎講?”央俟看向他,眾人的注意力也集中在了翊君身上。
“方才,我給他們兄弟兩個人檢視傷勢。熊諍,早在珈允把他帶出來之前,就已經死了,而熊羸,他身上的傷,雖然說並不致命,但卻能將痛苦無限放大。也就是說,雖然人熊族的族老們保住了熊羸的性命,但是,雄峙還是讓他吃了極大的苦頭,若是意志不堅定或是細皮嫩肉一些的人,怕是早就挨不過去,自殺了吧。尤其是熊羸,傷口都集中在腿部,若非我醫術還算過得去,熊羸這腿,怕是就要保不住了。”翊君說著,臉上滿是不忍心。
“沒錯,我去救人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珈允點了點頭,“那個牢房,雖然面積不大,裡面的刑具可是一點都不容小覷,反正我活了那麼多年,有些刑具,都還沒見過。那些刑具上,都快被鮮血浸透了,可想而知,他們兄弟倆受了多大的苦。”
“雄峙這樣的人做異人族的首領,著實有些危險啊。”央俟緊皺著眉頭,“現在,摩族長,我們先把熊羸安置好,再商討下一步的行動吧。”
“好。”
……
人熊族。
“什麼?人丟了?”
雄峙險些跳起來,好端端的兩個人,怎麼就丟了?難不成,這兩個人,還真的會遁地術嗎?
“回族長,方才我去看的時候,牢房裡已經沒人了,而且……”那個下人慾言又止,卻還是咬牙道:“裡面血跡比較多,看樣子,兩位少爺吃的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