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好自己再往那兩家多跑幾趟了。
大不了,姿態再放低些,多說幾句好話,慢慢地使水磨工夫吧!
畢竟能磨出來一兩銀子,是一兩銀子啊。
夏稻花看著二郎的表情和眼神,知道他不但不相信自己的說辭,反而還以為自己的腦袋上的傷勢復發了,都開始說胡話了,便不由得失笑。
她忍住了笑,鄭重其事地對二郎說道:
“二郎哥,你別瞎想,我的傷沒事兒。
你且有點耐心,等上三天,看他們來不來找我們,不就知道了?”
二郎半信半疑地走了,到底還是沒忍住對夏稻花的關心,悄聲對梨花和五郎說道:
“這幾天你們倆都警醒著點,注意著點稻花,看看她會不會發燒,說夢話什麼的。”
梨花和五郎都點頭應了,二郎才猶猶豫豫地走了。
夏稻花看著二郎這樣,又見梨花和五郎都關切地望著自己,忍不住笑出了聲兒。
她笑了幾聲就收住了,強忍笑意說道:
“你們都放心,我沒事。”
夏稻花已經想到了一個報復的計劃。
當然,敵人會不會就此認輸,她是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這招用出去,這兩家酒樓若是不換個地址,或是推倒重蓋,或者重新搞一遍內部裝修,或者恭恭敬敬地請她出面解決,一準不會再有客人願意來。
這法子用出去,那熊貓寶寶的口糧,就得告急。
但是,他們賴賬在先,辱罵追打二郎在後,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輕饒了他們。
不給他們一個深刻入骨的教訓,都對不起自己的空間超市!
夏稻花既已下定了決心,就先去鎮上踩點兒。
夏稻花偷偷從家裡溜了出去,只給菱花說了一聲,如果老爹老孃或爺爺奶奶問起,就說她出去玩了,如果沒人問,就不要主動提起。
菱花愉快地答應了,順便“勒索”了夏稻花兩塊兒橘子軟糖。
夏稻花笑呵呵地應了,交了一塊兒做定金,就順利地跑出了夏家,去了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