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也一臉囧然地揉著自己腦門上的包,無奈地衝著吳氏笑了笑。
吳氏嘖嘖兩聲:
“哎呦,梨花,五郎,你們這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小心呢?也不說給你們妹妹打個樣!你們娘呢?”
梨花和五郎被當面懟了,卻都沒跟吳氏計較。
這個三伯孃嘴巴雖然碎,脾氣也挺大,心眼兒卻不算壞。
梨花一邊揉著腦門上的大包,一邊跟吳氏說話:
“三伯孃你坐,我給你倒水喝。我娘去我五嬸那了。你找她有啥事麼?”
吳氏笑道:
“那我等她一會兒。
你可別折騰了,消停地歇著吧!可憐見的,哎喲喲,你這得多疼!我光看著都眼暈!
再說了,我沒長手啊?要喝水不會自己倒啊?”
梨花被吳氏硬邦邦地數落了一頓,卻跟她生不起氣來:
“那行,三伯孃你先坐著,我去弄點馬齒莧敷一敷。”
梨花從地上倒著的柳條筐裡抓了一棵馬齒莧出來,將根部切掉,把葉子搗爛,弄成綠油油的泥,糊在了腦門的包上面。
馬齒莧雖然有殺菌功效,對外敷止痛來說,其實不大對症,但勉強可以對付著用用。
梨花給自己敷完了,也給五郎抹了一坨。
吳氏看著這倆孩子的模樣,想笑又覺得不厚道,不笑又有些繃不住,乾脆起身走了:
“我回頭再來吧!你們倆好好歇歇,要是不舒坦,千萬別硬挺著,一定得跟你們娘說,知道嗎?”
“知道。三伯孃慢走。”
三個孩子異口同聲地應道,吳氏笑了:“你們幾個倒是心齊。”
吳氏前腳剛走沒多大會兒,姜氏就回來了。
一進屋,就見到五郎和梨花腦門上敷著的綠泥:“哎呦,五郎,梨花,你們這是怎麼了?”
晚安,好夢,明天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