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遠山花咲疑惑地看了看他,又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那邊的紙門,看著門緩緩地被拉開,露出了在門後的人的模樣。
男人長發如雪一樣的白,有一束高高的紮成了馬尾,和其他的發絲一起垂落在身後,只有幾縷垂落在胸前,溫潤的眉目看起來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了的一般,白色的眉和睫毛配合著淡黃色的眼眸,看起來尤其的顯眼。
他穿著的似乎是比眼睛顏色深一些的狩衣,不過款式和傳統上的又不大相同,袖擺還有一朵金黃色的十六瓣菊紋樣,是日本皇室的標誌。
遠山花咲的目光落到了他放於膝上的佩刀上面,在刀柄上刻著的也是十六瓣菊。
“你是?”一個名字在她的唇邊呼之欲出。
“……菊一文字則宗?”
“菊一文字則宗。”
菊一文字則宗的聲音和遠山花咲同時響了起來,他向少女行了一個禮:“初次見面,吾主。”
“這是怎麼回事……”
遠山夏樹低下了頭來對上她疑惑的目光:“如你所見,小花。”
“因為你的力量的失控,他從博物館之中被你的靈力喚醒了,所以就被我帶了回來。”
“……”
遠山花咲因為這句話沉默了幾秒,又遲疑著開口:“那……時之政府那邊?”
“這個你可以放心。”
遠山夏樹將之前在茶室和大家商討的事情告訴了遠山花咲,卻見著女孩子的表情因為他的話變得奇怪了起來
他疑惑地詢問了一起來:“怎麼了嗎,小花?”
“……髭切他們,是怎麼策反狐之助的?”遠山花咲覺得事實應該遠沒有遠山夏樹所說的這麼簡單。
她甚至能夠想到,髭切臉上的笑容當時是又多麼柔軟,也能夠想到狐之助那淚眼汪汪的樣子。
……越想越是覺得,他們對狐之助做了什麼事情啊!
“這個的話,恐怕你得親自問他們才知道了。”
遠山夏樹聳了聳肩,看向了那個跪坐在門外走廊上,氣質如同皇室貴族般的付喪神:“時間不早了,我就和菊一文字先離開了。”
“今天晚上你好好的休息。”
“嗯……”
看著他似乎不太想要繼續說下去,遠山花咲也點了點頭,向兩個男人微微一笑:“晚安,父親大人,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