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不知道戰場兇險?她也是從小便從死神的手裡活過來了的,戰神?所謂的戰神哪個又不是拼了命才有了這個稱謂?世人哪裡知道在這背後赫連君烈要付出多少?只怕他也不知道多少次從死神的手裡逃出來。
赫連君烈你可不能死在戰場上,盡管如今的這些大大小小的戰役對你來說不痛不癢,可洛伶的心只要一想到赫連君烈就會覺得不安。
洛伶皺了皺眉,一時間竟有些後悔沒有聽如風跟宮情的話去送赫連君烈,其實她都是死過好幾次的人了,為何還要跟赫連君烈因為這些小事而矛盾呢?
此時的洛伶不得不承認她想赫連君烈了,真的特別想。好像她洛伶這輩子就真的註定被赫連君烈給吃定了,竟有些離不開他了,連沒有他在的王府,她都會覺得寂寞的冰冷刺骨。
洛伶搖搖頭,不想在讓自己多想了,如今她只有趕緊成長起來,將來有一日才能幫助赫連君烈一起守護這個天下。如此洛伶的心便又堅定了幾分,當下又忘掉了那些煩惱,快步向前走去。
洛伶的神情一切都在秦榕的眼底,他也聽聞赫連君烈出征的訊息。
秦榕看了看王府的方向,看洛伶眉宇間那般的憂鬱,只怕是擔心赫連君烈了吧。
不回王府是害怕沒有赫連君烈就覺得寂寞嗎?
“哥哥,你傷心了。”
秦傾一邊吃著剛才買的糖葫蘆,一邊牽著秦榕說。
秦榕聽後無奈,“你這小丫頭又知道什麼是傷心了?”
秦傾撇撇嘴,“你也不比我大哪兒去。”
秦榕無奈的搖搖頭,再次看了一眼冷淩王府的方向,便牽著秦傾跟了上去。
夕陽的餘暉印照在每個人的身上,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不同的表情,有著不同的心事。
每個人也不再言語,彷彿只有自己一個人一般,再也提不起其他的興趣。
整個街道彷彿一時間也陷入了一片的寂靜,偶爾有幾個吆喝聲,彷彿一切都很平靜。
但這樣的平靜卻是赫連君烈此刻在戰場換來的。
“王爺!”
一個一身鎧甲的人士進了赫連君烈的帳篷,像是有緊急的軍情稟報。
赫連君烈此時正在看著地圖,聽到來人的聲音,便轉過了身。
“何事?”
是軍中打探情報的一個小將士。
那小將士的表情極為凝重像是有什麼很緊急的軍情一樣。
“王爺,情況似乎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