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伶不想宮情擔憂,便搖了搖頭,“沒什麼。”
宮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齊潘玉、洛湘湘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出殯,這夏淳國的人幾乎都出動了,而只有冷淩王府裡的人,還顯得怡然自得。
齊少傅、洛丞相幾乎一夜之間白了頭,兩個人同時送走了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如何能不憂傷?
畢竟是朝中權貴,赫連琉燁也象徵性的去看了一眼他們。可獨獨赫連君烈一行人卻從未到場,只因這次赫連君烈是徹底得罪了這夏淳國朝中的兩座大山。
他們幾乎同時放言,寧可放狗進去,也覺不會讓赫連君烈一行人弔唁。
但這些話對他們來說根本沒什麼用處,他們也根本從頭到尾就沒打算去弔唁。
而且這幾日洛伶有些反常,折騰的赫連君烈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光是顧著洛伶一個他就不得了了。
這幾日不知為何洛伶竟愛上了酸食,別的不愛吃,偏愛這山上的野酸橘,這不赫連君烈便每日每夜的跑到那些深山給洛伶摘這麼個小東西。
好在他會些輕功,這一來二去倒也沒什麼。
這不這已經是赫連君烈摘的第三次了,剛把那些野橘拿回來,這不洛伶就把先前的洗劫一空了。
赫連君烈終於是忍不下去了,照洛伶這個吃法,遲早吃壞肚子。
“好了,伶兒,你這都吃了多少了!”
洛伶沒好氣的瞪了赫連君烈一眼,赫連君烈便不說話了,算她厲害,誰讓她是他的寶。
不過,下一秒倒還真的印證了赫連君烈所想,果不其然……
洛伶手上的野橘剛想吃進嘴裡,就覺得有些作嘔,然後下一秒當真吐了起來。
這一吐竟比洛伶曾經醉酒時還更加的難受,一旁的赫連君烈不停的給洛伶順著背,一面又極為心疼的責怪著洛伶。
“我就說會吃壞肚子的。”
洛伶一口吐完,眼淚直冒,覺得有些舒服了,剛想開口反駁赫連君烈,下一刻又開始吐了起來,幾乎都快把洛伶的苦水都給吐幹了。
再然後,洛伶整個人幾乎成了虛脫狀,直到真的沒什麼東西可吐了,洛伶的胃才打算放過她了。
但下一刻只能癱軟的靠著赫連君烈,她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
赫連君烈極為心疼的打橫抱起洛伶,將她抱回了房間,隨後又給洛伶熬了一碗清粥,洛伶才覺得沒有那麼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