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他的人,那麼她就該想到自己用何種態度對她?他這輩子最討厭的便是別人隨意動他的人,他的母後、皇兄就是這樣離開的,而他身邊的這些人他發過誓絕對要保護他們毫發無損。若不是昨日去的及時,只怕伶兒……
想到這兒赫連君烈的臉越變越黑,整個人都是極具危險的低氣壓。偏偏齊潘玉絲毫未察覺一般,依舊不肯拉下臉面,以為只要自己強勢一點兒,他就會迴心轉意。
這幾日她時常聽丫鬟說洛伶如何如何,不就是洛伶在婚宴的霸氣,強勢嗎?她也會啊,若是他不喜歡柔弱的女子,她可以改變的。
而她還比洛伶多了一個籌碼,就是她的父親是少傅!掌握半邊天的少傅!而她洛伶有什麼?父親不疼姐姐嫌棄,什麼都沒有!
想到這兒齊潘玉像是找到了什麼希望一樣,對,她才是最適合君烈的。
“玉兒,不知道王爺再說什麼!”
哼,裝傻?故作不知?他可不會在想以前那樣任人欺辱,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而不自知。
赫連君烈起身,一步一步的向齊潘玉逼近,但眼神卻極為淩厲、深邃!那樣毒辣的陽光彷彿要將齊潘玉撕碎一般。而這一刻齊潘玉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得,看樣子王爺根本就不是要與她和好,反而更像興師問罪!
齊潘玉的心咯噔一下,難道她的計策失敗了?
齊潘玉覺得這個可能性越來越大,若是這樣只怕洛湘湘那邊此刻也跟她一般吧。
“不知道本王再說什麼?要不要本王幫你回憶一下?”
赫連君烈一步步逼近,齊潘玉此刻才感覺到赫連君烈的可怕,也是一步步退讓,最後齊潘玉被逼的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而內心的震撼無法用言語形容。
“怎麼?想起來了?”
赫連君烈見齊潘玉眼底裡的恐懼,似乎早已猜測到,大概是想起來了,不然她就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所以……你是為了那個廢物……”
齊潘玉的聲音有幾分顫抖,她是真的害怕了,也是從未想到眼前的男人真的會為了一個一無所有的廢物親自上門來興師問罪!
赫連君烈眼眸微眯,“廢物?”
“她不是廢物是什麼?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廢物!”
此刻的齊潘玉心如死灰,是徹底不抱任何希望了,與其這樣不如放手一搏,反正君烈也不會再回到她的身邊了!
只要讓他所在意的人痛苦,她就開心!
赫連君烈此刻是真的充滿了殺氣,俯下身一隻手立刻捏緊了齊潘玉纖細柔弱的脖頸,彷彿下一刻只要他一用力這美人兒的脖頸就會被折斷。
“本王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說!”
齊潘玉此刻有些喘不過來,臉上的青筋驟現,眼睛充血,整個小臉面色通紅,連一根一根的血絲都能看得清楚。
赫連君烈是真的起了殺心!
赫連君烈突然的動作讓齊實誠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回過神來齊實誠立刻跪倒在地,“王爺,您手下留情啊!玉兒也是無心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