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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宗冕並沒有拿著那肚兜, 只自己走了。
西閑低頭看著上頭活潑遊嬉的魚兒們, 就像是回到在雁北那段懷孕待産的日子。
當時因為他不經意那句玩笑話, 心中突然冒出來的期盼,無法遏制。
也許……
她所要的並不是什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或許只是一個最簡單不過的“團圓”。
就如她守著泰兒, 度過花開花謝, 世間最平凡的歲月。
也像是在南潯枕水街頭, 那樣安安穩穩,喜樂平淡。
不用操心爾虞我詐。
不用擔心隨時會有人來謀害自己跟泰兒性命。
也不用擔心……那個她所嫁的男人過著刀口舔血、會受傷甚至殞命的日子。
那是塵世間任何一個女子, 所有的最尋常不過的希求吧。
但對她來說卻是無法可得。
肚兜上還留著趙宗冕身上的氣息, 盛年男子的氣息,跟他的脾性一樣,陌生而熟悉,時而溫柔,時而兇險。
西閑的手指撫過上頭的活潑的魚兒們,想象不出在自己沒回來的那些日子裡, 趙宗冕是如何睹物思人, 他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大概、是恨她不回來而憤怒吧,就像是她回來後去鎮撫司探望他……現在才知道他當時為何會用一種恨恨的眼神看她。
除此之外,也許會有一絲對她的擔心……所以在鎮撫司裡, 他才會沒頭沒腦問了她那些好不好的話。
心突然有些亂。
西閑不敢再想下去, 只把肚兜小心疊了起來,出了浴房。
外間宮女們都已經等候多時, 阿芷也探頭探腦進來,小心打量西閑的臉色,又道:“娘娘,王爺怎麼忽然走了呀?”
西閑微笑道:“王爺當然是有要緊事。”
“都已經半夜了……”阿芷說了一句,不敢再提,只道:“娘娘,我方才出去送王爺的時候,聽他們說,王妃娘娘也出去了。”
西閑略覺意外:“是嗎,可知道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