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雲,他感覺又是一個秘密的樣子。
“我的母親是一個女性oega,她很漂亮,哭起來卻很醜。”奧德裡奇雙手交叉疊在腿上,英俊的面容上無一絲笑容,陰鬱難言,“她就是一個瘋子,被父皇那個糟老頭子拋棄的怨婦,新鮮勁過後的玩物,她嫉妒、瘋狂與不甘,卻又懦弱極了,只會在我面前哭的歇斯底裡,邊哭邊叫邊用指甲掐我,用針紮我,她早就瘋掉了。”
奧德裡奇扼住了自己的喉嚨,笑容顯的有些瘋癲,“就像這樣,她是真的想殺了我,然後她死了,她清醒時對我說她控制不住自己,又只會哭,多麼可笑,哈哈哈哈……”
“所以oega還是乖巧點哭的漂亮些的好看。”奧德裡奇目光瞥向那個停止哭泣,像是意識到什麼戰戰兢兢地跪在原地的oega,“你好像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東西?”
華雲心中一驚,知道太多秘密的他總感覺會被滅口似的。
男人的笑容陰鬱而溫柔,他金色的眸子溫柔地凝視著那個跪著的oega。
只聽見一聲突兀的笑聲,那個oega痴痴的笑了起來,原本漂亮的面目竟然變的痴傻一片,笑了幾聲後又大哭起來,眼歪嘴斜。
“看,醜吧!”奧德裡奇嘻嘻地笑道。
真是可惜了,華雲摸出一根老父親為哄他準備的小黃鴨棒棒糖,伸到那個瘋了的oega面前,他對奧德裡奇道:“我將他帶下去。”
華雲看著瘋掉後看上去無憂無慮在花叢中蹦蹦跳跳舔著小黃鴨棒棒糖的oega,他面無表情地掏出一根同樣的小黃鴨棒棒糖。
他晉升到如今的少將軍銜,只有過三次受封,前兩次無不是萬眾矚目,在聖音廣場舉辦極為隆重的受封典禮,唯獨第三次晉升最高的軍職時悄無聲息,但他卻離帝國最高統治者與權利中心越近,並踩在危險的懸崖邊沿上。
“能給我嘗嘗味道嗎,好久沒吃糖了。”一道溫潤的嗓音響起。
華雲被突然驚擾的聲音喚迴游走的思緒,男人的一襲白衣上紅色的血跡點點,他用手捂著自己流血的額角正微笑著,嘎嘣一聲因為牙齒不自覺地用了點力,一口咬下了小黃鴨的腦袋。
沈白衣藍色的眸子似乎泛起些微的水波,如海浪席捲,他的目光凝在少年潔白的貝齒與殷紅的唇瓣上。
他索性將小黃鴨的身子嚼吧嚼吧嚥了下去,棒棒糖的木頭棒子上開出一朵雪白的蓮花,他遞給了沈白衣,對著花朵輕輕一吹,男人流血不止的額頭瞬時恢複如常,只有未幹的血漬說明他前一秒的傷勢。
“老沈,怎麼弄的?”華雲問道,他刻意避開老父親之前讓他難堪的那句話,以熟稔的語氣問道,不再像之前那般拘謹。
沈白衣苦笑一聲,“皇帝陛下心情不太好砸的,謝謝了,華雲。”
男人捏著棒棒糖的木簽感謝道。
“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我父親針對你說的話請不要放在心上。”華雲想了想覺得還是有提一下的必要。
沈白衣溫笑著用有些玩笑的語氣道:“本來之前你是beta的時候還打算我們都一直單身的話還可以湊合著在一起的,宮沉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赤論小天使的地,雷,軟萌萌給小天使編兩個可愛的小辮子,一起飛起來,麼麼噠(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