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雲將空了的玻璃管拿到跟前,當看清玻璃管上的標簽時,他才看到這種藥劑根本就是oega才喝的,別問他為什麼知道,跟在他的變態醫學老師,人生導師欒修身邊,別的本領沒學到,但在珍稀藥劑方面他還是極為瞭解的,光是這樣一管藥劑,萃取與製作極為複雜,且是種類極少針對oega特殊群體的藥劑,價格昂貴至極。
他為自己剛才牛嚼牡丹的行為感到痛惜,同時他回過味來,有些惱怒地道:“你把我當什麼了?我又不是——”後面剛生産過坐月子的話他有些難以啟齒。
“多補一補,等養肥了好開吃。”神聖祭司大有深意地道。
華雲在神聖祭司住的高塔上連喝了幾天oega補氣血的藥劑,放在外界一藥難求的藥劑在他這裡成了滿地的大白菜,連每天三頓的奶裡面都給他加了這類的藥劑,他知道神聖祭司是欒修的哥哥,這樣的難得的藥劑能夠隨隨便便弄到,但也不能當大白菜啊。
到第四天,華雲擺著手說什麼也不喝了,“我感覺補的都要流鼻血了。”
神聖祭司彎下腰,輕聲道:“我看看。”
華雲仰起臉,抬起鼻子。
神聖祭司輕輕一笑,並沒有去看那秀氣的鼻子,而是將自己的唇輕輕印在了少年恢複紅潤的唇上,舌尖挑開他的唇瓣,像是在做一件極為神聖不容褻瀆的事情,虔誠地勾勒上年潔白的貝齒。
被猝不及防地一吻,華雲猛然瞪大了眼睛,不自覺地往後撤,因為是仰著臉的,鼻尖一不下心撞上了對方的鼻樑。
他疼的皺起了眉,然而俊美的男人用指尖點在他應該是紅了的鼻尖上,那股瞬間的疼痛消失。
“我知道了,今天不喝了,帶你去個地方。”神聖祭司寵溺地道。
不知道為什麼,華雲總覺得神聖祭司的語氣像是哄小孩子似的。
“聽說那天就只有林越、白鶴王子以及你在場,是嗎?”神聖祭司用隨意的語氣問道。
“是。”華雲毫不猶豫地承認了。
“那天你是為了救白鶴受傷的。”神聖祭司的語氣少了隨意,他斬釘截鐵地道。
“白鶴沒事吧?”華雲突然想起了那個金發少年,整個人都要被那補氣血的藥劑補廢了,連白鶴都忘記了。
“他倒是沒事,你有事了。”神聖祭司以極為不符合身份的陰森語調道,“不準有下次。”
“我只是履行我的職責。”華雲道。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帶到我的巢裡吃了你。”神聖祭司輕聲道,把他的卵塞進狹窄金熱的溫床裡。
“你還有鳥窩?”華雲驚訝至極地道。
“我有鳥,你有窩,我想住進去。”神聖祭司用禁慾至極的嗓音道。
“……”華雲臉上有些燥,他別開臉,他實在是不能直視那張聖潔至極的俊美容顏,對人後yin如魔的神聖祭司湊過來的俊臉給了一掌。
他的手腕卻被男人捏住了,“別打臉,我們待會要見皇帝陛下,他會生疑,等回去了你想怎麼打怎麼打。”
“哼!”華雲略別扭地輕哼一聲,這樣的話語搞的像他無理取鬧似的,明明耍流氓的是他才對,他低聲罵了一句,“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