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和威爾遜伯爵夫人相攜走進了舞池,兩人雖然心下相互嫌棄,心內極為不痛快,面上卻保持著得體的笑容,施施然地行禮,牽手共同舞起來。
奧德裡奇笑的有些開心,他突然開口道:“你看他們笑的可真難看,但是我卻喜歡看,因為他們不快樂,我就快樂。”
白鶴卻是知道奧德裡奇這句話是對誰說的,他面色有些不好看,悄咪咪地看了華雲一眼,黑發黑眸的少年卻依然是常態,沒有任何動容。
“……”真是變態,華雲對皇帝陛下如此評價的,但皇帝陛下的變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白鶴拉了拉華雲的手,羞澀地道:“我能不能邀請你跳個舞?”
被一個oega邀請跳舞,華雲感覺似乎有些反了,但他不會跳舞啊,上次還把雪莉踩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附在白鶴身邊將雪莉的悲慘遭遇講了,然而他竟然從白鶴的身上看到了小弟一號寧長情臉上那種連肛裂、脫肛都不怕的堅定神色。
“我沒事的。”白鶴用期待的目光紅著臉盯著華雲,“我可以教你。”
面對這樣純真的目光華雲沒好意思拒絕。
奧德裡奇的目光凝在舞池中相擁的兩個少年身上,一點都沒分給另外跳的極為出色的一男一女。
兩個少年看上去有些慌亂的樣子,跳起來也磕磕絆絆的,由於是中途加入的,一首曲子很快便完了,他的白鶴弟弟一瘸一拐地走出舞池,差點沒摔倒,被旁邊黑發黑眸的少年扶住了。
華雲將白鶴打橫抱起,對皇帝陛下歉意地道:“我帶白鶴王子離開一下。”
華雲將白鶴抱到旁邊的休息室,將他的鞋子脫了,兩只嫩生生的腳丫子被踩地慘不忍睹,連他都不忍再看,方才踩第一下的時候他就要不跳了,白鶴卻態度少見地強硬堅持,一直堅持到一曲完畢。
華雲手上生長出兩朵潔白無瑕的白蓮花,清香撲鼻,用花瓣撓了撓白鶴的腳趾尖,後者腳尖微縮,看上去可愛極了,原本紅腫的腳趾頓時恢複原先的白嫩可愛。
“是白蓮花呢,比我院子裡養的還要漂亮,可以送我嗎?”白鶴期待地問道。
華雲自然地將那兩朵花遞給了白鶴,然而純白的花朵卻瞬間枯萎,顏色幹黃,如起了褶皺的砂紙。
奧德裡奇看著這一幕突然不開心了,有一種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情緒在他心底蔓延。
華雲看了一眼身後不知何時跟進來的皇帝陛下,手中的花朵再無一絲旺盛的生機,在場就他們三個人,是誰做的不言而喻。
奧德裡奇陰沉著臉,怒氣沖沖地離開。
之後一段日子,帝國星際娛樂版頭條越發忙了起來,皇帝陛下過了一段桃色緋聞異常豐富的生活,換oega情人的速度趕的上換衣服,看似對誰都溫柔有加,與任何人之間豐富的感情生活都能寫成一段風流佳話,但第二天便面臨棄之如敝履的下場。
就連盛寵正在學習皇後課程的林越也被皇帝陛下冷落了好長一段時間,甚至連奧德裡奇的面都沒見到。
與皇帝陛下每天上星際頭條約了般風流史相比,林越這段時間日子不太好過,清秀的臉上憔悴了些許,原先冷傲誰也看不起的神色收斂了許多,就連在課程的學習上能明顯看出他的低調與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