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和平猛地坐起來,連帶著她一塊兒抱起,臉上嚴肅得好像去首都大會堂參加啥重大會議,“媳婦啊,別的都能開玩笑,這話咱可得說清楚,我啥時候跟別人生娃了?”
宋恩禮噘著嘴不吭聲,氣呼呼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在開玩笑,把他這顆心整得愈發不上不下。
對自己的自控能力蕭和平非常自信,但架不住他媳婦有著普通人沒有的異能,所以他一度猜測是不是在他身上發生了啥失控的情況被他媳婦提前預知了。
如果真這樣,還不如提前把自己剁了。
“我剛夢見你跟別人生了個娃。”
“……”抵抵捱揍的腮幫子,蕭和平突然覺得他剛那巴掌捱得挺冤。
他默不作聲的坐在那兒,端著她,盯著她,宋恩禮被他看得心裡發毛,某種熟悉的恐懼也隨之爬上心頭,她本能的想要從他腿上逃離,奈何整個人被他箍得緊緊的。
“這,這真不能怪我,大隊裡好多人都說劉芬芳的娃是你生……口吾……”
“我知道,太久沒辦你了火氣大,欠……”蕭和平給了她一個大喘氣的機會,惡狠狠在她耳邊說了個極具攻擊性的字,又猛地攫住她的嘴,繼續進攻。
宋恩禮淚汪汪求饒,“別鬧別鬧,我知道錯了,兒子在呢。”
“怕啥,從孩子抓起。”憋得太久,蕭和平有些迫不及待,啥戲都暫時拋開,抓著她腳踝進去的時候突然一聲驚嘆,“要命,不是說生了娃的女人很大的嗎,你快絞死老子了。”
宋恩禮湊到他脖子上就是狠狠一口!
臭!流!氓!
都不知道這臭流!氓哪兒來的體力,越辦越精神,正面反面烙餅似的折騰她,好不容易熬到外頭公雞打鳴,她這兒都快困死過去,人倒好,直接洗了個澡穿上軍裝又去上班去了。
都說當軍嫂辛苦,宋恩禮覺得這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原因。
蕭和平一走,她也睡不成了,整個院的軍嫂都知道他們一家子回來了,單身宿舍樓那邊也不例外,幾個要好的軍嫂在自家男人上班後就紛紛拿了東西來看望她和娃,其實上次她回老家的時候她們就已經送過禮物,這都第二回了,宋恩禮不好意思白拿人東西,於是跟陳大梅商量著中午好好張羅兩桌請大夥兒吃一頓,就算補上這邊的滿月酒。
“你這剛出月子折騰啥呀,趕緊把你們家胖小子抱出來讓我們幾個見見就成,盛副團他們前陣子不是上你們家去過嘛,回來見人就說你們家兒子長得那叫一個結實,我們可一直惦記著呢,要不是路太遠非得奔你們家去不可。”
宋恩禮指指臥室,把才燒開的熱水倒進熱水瓶裡,往茶幾上擱,“還睡著呢,小豬似的,你們自己倒水我去把他抱出來。”
也不知道小家夥是不是有心電感應,她一推門進去他就已經睜開眼,正躺在搖籃裡咧著嘴看著她樂。
“樂啥,你個沒牙的小老頭,看你哈喇子流的,羞羞羞喲。”她自說自話的在自己臉上颳了刮,小嬰兒像是聽得懂似的,樂得更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