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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人,就算有剩菜剩飯也相當有限,而且還得分一些給那些個借了桌椅板凳等物的人家,估計連菜湯都不能剩下。
下午燒菜的時候幾個來幫忙的老嬸子還說燉肉的時候多放點水,這樣她們就能把湯帶回去,隨便下點玉米麵野菜啥的煮個糊糊都香得很,蘸著貼餅子就能把一餐飯對付了。
再說是張老棍結婚又不是她結婚,剩菜剩飯啥的也得是他們兩口子做主,輪不到她。
“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我就進去了,裡面忙著呢。”要不是今天大喜的日子不想鬧不愉快,宋恩禮都不帶搭理他的。
周振興有些鄙夷的掃了眼那幾個來要剩菜的婦女,攏著袖管迫不及待的抬胳膊肘往院子裡戳戳,“先進去吧,咱進去再說。”
到青山大隊一年多,他從沒像今天這麼激動過,要知道一塊兒住知青點的時候他跟李芸關系最好,李芸現在成了公社書記的媳婦,他們倆又是老鄉,咋著也能幫襯他一把!
他的要求也不高,隨便在公社裡給他整個工作,啥大隊長小隊長的都成,再幫他把姓丁的那家人給擺脫掉就足夠了。
到時候看誰還敢給他小鞋穿!
一想到即將而來的揚眉吐氣的日子,周振興整張臉都漲紅了,凍傷的面板泛著某種病態的光,好像隨時都會炸裂開,愈發顯得面目猙獰。
宋恩禮嫌惡的往後倒退了一步,用手扇扇撲鼻而來的那股惡臭,“你進去幹啥?非親非故的人又沒叫你。”
“咋說話的,啥叫非親非故!”周振興不服氣的梗著脖子,再三強調,“我跟李芸是老鄉!你知道我們的革命情誼有多深厚……”
“你他孃的跟誰情誼深厚!”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吼,嚇得周振興頓時蔫如鵪鶉,縮著腦袋就往宋恩禮身後藏。
別看胖妹身形胖壯,反應卻一點兒也不遲鈍,粗胳膊隨便那麼一抻,十分準確的揪上他的耳朵,往自個兒家方向邊罵邊走,“好你個喪良心的白眼狼,前兩天才答應我會好好跟我過日子今兒你就跟我到處情誼深厚,既然你已經能下炕,晚上咱就圓房,三個月內我要是懷不上,看我揍不死你!”
關上院門都能聽到其渾厚有力的叫罵聲,宋恩禮搖了搖頭。
自作孽不可活,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以前不好好做人,到處作孽,現在這周振興落到胖妹手上就是想活得有點人格估計都不現實,看眼下這情況,搞不好丁家真會拿根繩兒拴著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