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於李利民和小林如何擄她發賣她甚至打算輪她的事,宋恩禮卻是絕口不提。
她自己能解決的,犯不著再讓他擔心生氣。
聽到那軟綿綿的聲兒,蕭和平人就已經軟了,啥話也沒問先心疼的摟著她,“是我不好,以後我讓小孫接送你回家。”
媳婦的性格他最清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不是這倆招惹她,她絕對不會主動出手,別看她說得風淡雲輕,事情肯定是無比兇險,一想到倆男人要對付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他就心有餘悸。
再能耐那也是個人,又不是神。
“別搶著攬責任,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可怕,好玩著呢。”宋恩禮又換上一張嬉皮笑臉,鉆在他懷裡把李利民和小林在馬車上如何“熱情如火”恩愛的過程說笑話一樣說給他聽,“我跟你講當時那戰況激烈的喲!馬車都要搖散架了。”
她學著小林拍打李利民那樣在蕭和平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騷貨,快點把屁!眼抬高,老子……口吾……”
“再敢給我說髒話試試!”蕭和平低頭在她嘴唇上輕咬一口算是教訓,那張小麥色的俊臉卻泛著明顯的紅暈,“還有,不許再跟我說這些,我已經知道了。”
根本不能理解他媳婦為啥一說起這種話題就一臉興奮完全停不下來。
“那咱說點別的吧。”宋恩禮眼裡的光亮不減反增,強行把蕭和平拽到沙發上坐下,自己窩在他懷裡,“話說很久很久以前,有個農婦在屋外發現一條凍僵的蛇,她可憐它,就把它撿起來塞到自己身體裡……”
聽到這的時候蕭和平已經想出聲制止,可宋恩禮反應比他還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得意的朝他搖頭晃腦,“必須聽完,我好心給你講故事你要是不領情再也沒有下次了!”
“……”姑奶奶,您這是講故事嗎?
“農婦啊,就把蛇塞到自己的身體裡……”她又特特重複了一遍,意味深長的朝他眨巴眨巴眼,繼續道:“用如火的身體給蛇取暖,蛇很快蘇醒變得軟綿綿的,農婦很傷心,於是又把蛇放到了屋外。”
“明白了,這是暗示我呢。”蕭和平眸光一暗,快速把她放倒在沙發,虛壓著她,某處已經硬邦邦的抵上來,“這兒也有條大蛇,等著往小村姑你的身體裡塞。”
“臭流!氓!”
“也不知道誰流,氓,成天成天的抓著蛇非要給它暖身子。”
褲子一扯,壯觀的大蛇一下子進到她身體裡,沙發被撞得快要散架,整個屋子都暖了起來。
小林跟李利民的事就這樣在宋恩禮的插科打諢之下看似不了了之,不過這嚴重暴露作風問題的事卻跟蕭和平所說的似的真鬧得滿城風雨,僅僅幾天時間,那兩人已經被連續批鬥十數次,白天黑夜分場次的來幾乎不眠不休,在江源縣當地批鬥完之後,又被丟在卡車鬥上一路批鬥到省城。
男人跟男人那啥到底是稀罕,整個省城一下子也是炸了鍋,人們連看電影的票錢都省下了,只要聽說開這倆批鬥會立馬就三五成群的去看,離得也不遠,就在火車站附近的一處空地上。
而此時,宋恩禮已經去了一趟滬市回來。